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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闯进来的人,是她最后的希望。
力气,也只是让桌腿挪动了一小块地方,而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舒洁拼了命地想要挪动那张桌子,整个身体都顶了上去,但是耗尽了所有她绝望了。
根本救不了她......
她甚至开始安慰自己,也许就算开了门也没有用,那就只是一个人而已,可是好不甘心啊.
不甘心就在这里悄无声息地死去。
的怪物。
与其这样,还不如就跟局里的其他人一样一开始就被感染,做个无知无觉这份不甘心却突然激起了舒洁最后一点求生欲。她开始以头撞门,一下又一下,发出沉闷的,却又不容忽视的声响。声音惊动了楼里的感染者,它们从各个角落往这边涌了过来。它们开始撞门,砰砰作响。
深深地长出一口气,准备坦然地接受自己的命运。舒洁离开门边,靠着旁边的办公柜委顿下去,看着被撞得摇摇欲坠的门,自己的。
她掏出了腰间的配枪,把保险打开,这里面还有最后一颗子弹,是她留给她握着枪,准备在感染者破门的时候,扣动扳机,至少给自己一个痛快。门外的感染者不知道有多少,它们发出不属于人类的低哑嘶吼,门锁很快就被撞坏了,桌子也被撞开了一些,无数双感染者惨白腐烂的手从门缝里伸进来,很快就会破门而入。
舒洁坐在地上看着一张腐烂的脸从门口挤进来,那是她曾经最熟悉的同伴,他曾经神采飞扬的眼睛现在变得灰蒙浑浊,大张着嘴,喉咙里发出不属于人类的低吼。
她眼眶隐隐有些酸胀起来,握着枪的手缓缓抬起来,喉咙剧烈地翻滚,枪口随之顶到了下颚。
只要一枪,就能结束这个噩梦。
她闭上眼,睫毛不受控制地颤动,手指轻轻摁住了扳机--然而就在摁住扳机的手要扣下去的前一秒一-
“咚”地一声。
门外突然传来一道重物坠地的异响。
开。
舒洁的瞳孔颤了颤,骤然僵住,即将扣动扳机的手指也跟着颤抖,然后移她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死死盯着门口,试图把外面的声音听得更清楚一些。她并不确定这是不是她濒死前的幻觉。
她甚至努力在内心说服自己,这就是她的幻觉,她不该再抱有虚幻的希望。耳边是寂静空荡的走廊里感染者回荡的脚步声。她无数次在梦中梦到自己得救,醒来却发现自己依旧蜷缩在冰冷的地上,希望之后,往往是更大的绝望。
只有体验过的人才知道,这种感觉有多令人痛苦。跳动起来。
然而很快,门外一声接着一声地重物坠地的闷响让舒洁的心脏再一次加速仔细去听,还有刀砍在骨头上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
似乎很漫长,又似乎只有极短暂的时间。
门缝里挤进来的手跟腐烂的面孔都消失了。
孔转动,视线扫过来。
紧接着,刚刚被感染者撞开的门缝里,探进来一张苍白的面孔,浅淡的瞳舒洁的心脏骤然紧缩,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发出声音,喉咙里一阵干涩,似乎忘了该怎么开口说话。
她有些愕然。
显然薛凌的形象完全不符合她想象中从天而降的“英雄”形象。这是个脸色苍白身形瘦削的年轻女孩。
然后,舒洁就看着门外这个苍白瘦削的女孩就这么伸手对着门一推,她脸上的表情甚至都没什么变化,那被感染者半天才撞开的门跟书桌就这么被轻而易举地推开了。
绿色的粘液。
她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薛凌朝她走过来,而她手里的菜刀还在缓缓滴着薛凌走进来,问:“你还能走路吗?”
舒洁的喉滚了滚,终于发出于涩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