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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画具体什么样子,李佩央都记不太清了,她惊讶的是,“可是那张画你不是花了钱吗?"而且还是很多钱。“对啊,是我花钱买的。"周庚礼无奈地看她一眼。她终于想明白了,那不是池喻送她的,是他花钱买来送她的。
池喻那小子又不是没收钱,凭什么还要占个美名,让她惦记?
算了。又不是她的钱。
李佩央只是觉得奇怪,他们师兄弟从前感情很好来着,画就这么扔了?太不谨慎了。不像他的为人。她又想起,“三四年前吧,他好像也去挪威办过画展。在我们学校。"那两年是一位挪威知名画家的周年纪念活动。展览展会都很频繁。
男人手中的筷子应声而落。
李佩央看向地上的筷子,眨了眨眼,更加不解,“你怎么了?”
他定定地看着她,小心地问:“你去看了吗?当年。“他们见过面?
“没有啊。"李佩央皱眉,越发觉得他今天古怪,“我那时候很忙。而且我也看不懂那些画。“她不爱看什么画展,从前只被他拉着去过几次。
“哦。"周庚礼弯腰捡筷子,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神色冷了一瞬。起身时,又恢复如常。
李佩央打量他,“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没有。“菜他都吃完了,周庚礼索性放下了筷子,“你不喜欢就别去看了。他这几年画得还是那些东西,没什么像样的。”人也是。
不像样还能开画展吗?
这人今天很有问题。不过他们之间的事,她也不想参与。李佩央没有多问。
“我毯子呢?"七年不见,她都不知道,这狗男人还做起顺手牵羊的勾当了。
“让人送去洗了。“周庚礼拿出手机,作势要打电话,“我现在让他们给你送过来。”
“都这么晚了。“李佩央看看表,又看了他一眼、两眼她蓦地笑了,“算了,送给你了。“这人真有意思,话兜一圈,只为拿她一条毯子,做什么?
“行。那谢谢你了。"他欣然接受。确实没想还。人不在身边,总得留点别的在身边陪他。
不然一到晚上,他就想往这里来,想往她身边凑。她送他到门口,转身之际,周庚礼唤了她一声,“央央,昨晚,如果我做了什么,只是我在做梦。你别介意。”李佩央背对着他,低头看向自己手背上的青点,缓声应道:“嗯,知道了。”
周庚礼目送她回屋,背过身后,他放松地舒了口气。的确是做梦。
是他这七年里做过无数次的梦,梦里见她一面,梦醒空无一人。
她回来了,痛苦的梦都变成真实的温暖了。多好。大大大
三月初,天气回暖,零上与零下日夜交替,雪融了又化成冰。北风也呼啸。
从学院出来后,李佩央敛起头发,走在风里,脑海刚想起瓦雷里的那句,“起风了,我们还要努力活下去”,下一秒,她就被一阵妖风吹倒了。
雪下面藏着冰,她没注意。
她穿得多,这一跤倒是不疼,就是脚轻轻崴了一下。还是左脚。
她左脚脚踝曾经骨折过,现在里面还留着一颗骨钉。回到家后,李佩央从行李箱里翻出一包用来热敷的盐包套在脚上。
阴晴不定的天气,早上踏入办公室,周庚礼看见平时负责打扫的阿姨,在擦书架时,弯了下腰。
他放下包问,“您怎么了?”
“没事,老板。"阿姨跟他摆手,“我这腰骨有伤,老毛病了。我这就擦完了。”
骨伤?
周庚礼想了想,从冰箱里拿出几贴药给她,“试试这个,能缓解。”
“这…这"这多不好意思。
“拿着吧。"他还有很多。
阿姨感激地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