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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十分钟后,服务人员送来一套干净且全新的裙子,还有一套蕾丝带珠链的情-趣内衣。
他过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安慰起这只受惊的兔子:“放心,那个晚上再穿。”
姜月迟换衣服的时候让他背过身去,他站着没动,手里那根烟燃了大半,他就这么一边盯着她,一边抽着烟:“这种时候知道害羞了?一个小时前挂在我腰上翻着白眼让我别停的人是谁?”
她嘟囔:“那不一样。”
费利克斯耸耸肩,骂了句毛病真多。
好在他最后还是叼着烟将身子转了过去。姜月迟心里疑惑他今天居然这么好说话?
但也没多想,拉开被子,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有一股很淡的清香,应该是特地用熏香熏过,茉莉前调,很清新,是她喜欢的味道。
衣服的布料也很柔软,贴在身上像蚕丝一样,尺寸也是刚刚好。
她正想着,带着点玩味的笑意从正前方传来:“真的肿了啊,像张小嘴一样。”
姜月迟一惊,急忙用手去捂:“谁让你转身的?”
“没转。”他掐灭了烟,随手放在一旁的烟灰缸中,指了指前方的窗户。
外面的夜景就像是个这面玻璃的天然涂层。
完全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镜子嘛。
她自己背过身去,在心里骂他,死洋鬼子,不光爱钻法律的漏洞,也爱钻她话里的漏洞。
她换好衣服了,见他站着没动,便问他:“不走吗?”
他盯着她未过膝的裙摆看了会:“会不会太短了点?”
姜月迟低头:“不会啊,我觉得挺好看的。”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既然她喜欢。
在这方面费利克斯倒还算好说话,他没有所谓大男子主义。
虽然他的恶劣比大男子主义还坏一百一千倍。
随手捞起搭放在沙发靠背上的外套,过来揽着她的肩膀,开门出去。
到了地方之后她才终于理解了费利克斯刚才那句话里的意思。
这里简直就是.......
姜月迟觉得面前的场景辣眼睛,她又看到有女人坐在男人的腰上蹭了。
“光天化日做这种事不好吧。”她躲避着画面,和费利克斯说。
他一手拿着酒杯,指了指外面:“天黑了。”
不是光天化日。
“......你早说是淫-趴我就不来了。”
“谁说是淫-趴了?”
“可是他们......”
他递给她一杯低度鸡尾酒:“你把他们当成路边随时随地发情的野狗不就好了?”
不知是谁放起了广播,她依稀听到“并购”“遗产”“继承”的字眼。
她才突然想起来,最近新闻里闹的沸沸扬扬的豪门遗产之争终于结束。
数年前新闻就曾报道过,亲生子不受待见,反而是外面小三生的私生子更被器重,在公司负责核心职位。能直接接触公司机密的那种。
姜月迟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也并不关心。那些豪门恩怨也不是她这种穷学生应该关心的。
但前几日那些媒体都在报道,老爷子在医院待了一年多,最后还是因病去世,原本按照遗嘱遗产大半都该分给那个私生子。
也不对,毕竟早在对方被接回来时,就已经对外宣称是大儿子。
所以法律上,他也是亲生的。
但最后私生子被扫地出门,不受宠的小儿子成了人生赢家。
费利克斯晃了晃酒杯,盯着里面的红色液体:“你知道蠢人和聪明人的区别吗?”
她抬眸,不明所以。蠢人和聪明人的区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