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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修理颇有兴趣,他们俩童年和青春期的不少放学后和周末的时光,都是在这个修车厂里消磨掉的。他们帮着萩原爸爸接待客人,也跟着他和其他师傅学习修车手艺,甚至在允许之下亲自上手进行拆解和修理。大多数时候他们俩都能修理好,在束手无策的时候至少能够复原,只有极少数时候会出现比较大的失误需要经验老到的修理师傅过来进行补救的情况。
在他们俩上高中的时候,修车厂支撑不下去被产了,里面的设备也被变卖抵债处理得差不多了,但是这片厂房在松田阵平的印象里倒是一直没再被租出去,闲置了这么些年。久没有人过来,现在里面也是一片漆黑,什么声音都没有。这个目的地让松田阵平确定,这条散步路线是专门为他定制的。所以佐仓明子什么都不问的其中一个原因可能也是因为,其实她已经把整件事了解得差不多了。佐仓明子走到大门口捏了捏门口的那把挂锁,转头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松田阵平:“松田君,你可以打开这个锁吗?"
松田阵平没有任何动作,脚都仿佛被钉子钉在原地一般没有挪动分毫,抬头望过来的神色却几乎有些冷凝。对上松田阵平这样的脸色,佐仓明子感觉自己的眉心重重地一跳。"所以漆谷这是什么意思?"果然再次开口的松田阵平的语气显出前所未有的冷硬,“你领着我走这么一圈是在带我进行一次有仪式感的祭奠吗?”"生活要向前看,所以该正式和过去告别了是吗?"松田阵平没忍住冷笑了一声,重复着在萩原研二殉职最初时常能听到的老生常谈的论调。丝毫没有躲闪地回望松田阵平,语气诚挚地开口:“我没有这个意思。”佐仓明子被松田阵平语气里冒头的尖锐给扎了一下,但她还是咬牙没有抽回手,眼神她在开始前就清楚自己这一步走得绝对还是操之过急了,此刻松田阵平骤变的态度是她一点不差需要承受的代价。但她同样清楚自己不可能在这边久留,她在柯学世界的这段时间,除了这次之后估计不可能再度来到神奈川了。所以即使知道这条路险陡,她还是小心但坚定地往下探去了。
"实际上这种事,我不认为别人有资格置喙。但既然松田君误会了我,那就还是希望松田君能给我机会辩解两句。"佐仓明子开口后就等着松田阵平的反应,反正无论如何她都会然接受。
松田阵平沉默良久,微不可察地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肯定的音节。"是萩原研二君对吗?"紧张至极但没有表现出来的佐仓明子呼出口气,开门见山地问道。
许久没有听到这个全名,松田阵平居然觉得这个名字中不可思议地暌违出几分陌生,比刚才萩原千速提起“研二"的时候感觉更加强烈,让他不由自主地颤了颤,低声喃喃道:“我叫他hagi,我只叫他hagi。
“我的想法是,干嘛要把他忘了呢?"这个从来没有听见过的说法让松田阵平猛然抬头看向佐仓明子,佐仓明子语气仍然平稳,"要向前看什么的,每个人都会说,但所有人都在活这条河里艰难跋涉,别说得像是自己已经挣扎上岸了。""再者,生活要向前看是一回事,但要记得重要的人又是另一回事,一路走便一路丢,到最后摸索不出什么经历和回忆的人生未免太过可悲了。所以在我看来,关于有些人的忆,就算每次想起来都能在心口剜出一道伤,我都要紧紧抓着不放。"佐仓明子说到这里,起了一个有些飘忽的笑容,"所以与其说是祭奠,不如说回忆和怀念吧。慰,而是她也失去过什么重要的人,从自己的伤口里滤出这些话安慰同病相怜的人。松田阵平有些恍惚地觉得,眼前的人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信口开河、无关紧要的安"最重要的是,被遗忘才是人类最后的死亡。"佐仓明子的声音在初冬夜里冷冽的空气里轻得如同一束风,"你们这些对他而言重要的人,要是真的忘了他。那萩原君,才是等于的死了。”
话音落下,佐仓明子给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