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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应的,也有阴暗的一面,但总体是可爱的、积极的、充满希望的世界。
林知决定在这里生活下去,包括这具身体,她是从死掉没有呼吸的身体上,用异能恢复心跳的,哪怕这会还回去,这具大脑也会因为脑死亡而立刻再次死去。
所以,她会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珍惜这里的生活,谁搞她不能过日子,她就搞到对方没日子过。
在城市里闲逛了一天,要去未婚夫家了,是一个三家合住的大杂院,这会门口好几个人,门内也吵得很。
林知踮脚翘首,看到有个一米五五左右的柔弱老妇,被人推倒在地,扶她起来的邻居叫她叶大娘,是未婚夫母亲。
一个被掐着脖子的七八岁男孩,牙齿还咬着另外一个人的手,脸被扇得扭向一边,都没松口,真有种。
有邻居叫他小南快松口,那这孩子是过继给未婚夫的过继儿子。
未婚夫家的人,林知不能让人欺负了,海量的信息中,不可能连这点枝梢末节都说清楚,所以她并不了解一老一小挨打的原因。
恃强凌弱的事,她只在十恶不赦的人身上用了,才会觉得痛快,欺负没有反抗能力的老弱,就显得很恶心。
何况这老弱是未婚夫的家人。
尤其是掐着无法反抗的小孩的男人,掐着孩子,还骂地上的老人:“你这个老太婆,霸占我们周家的房子二十多年,现在又想用过继的办法,继续霸占,这小兔崽子我家是不会认的,你自己不滚,我就给你们扔出去。”
邻居们弄不过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纷纷拦着劝着:“振明,你松手,再掐孩子就断气了,你也要偿命,叶大娘在老周家守寡这么多年,就是不过继,也不能给她撵出去。”
林知在末世看过太多欺软怕硬的,但要说欺负小孩和老人的,那真不多。
拳头硬气,对方才有可能冷静下来讲道理,她决定出手教训这两人。
她一手一个,给这对欺负老弱的中年兄妹,拽开后摔了出去,然后从石磨上,搬过半块磨盘举过头顶,挡在老弱跟前,威胁道:“谁再过来,我就把这磨盘砸到他头上去。”
叶双花认出来了,这是几年前,她回老家探亲,跟当地一户条件很可以的干部家庭,帮儿子定下来的亲事,对方只象征性要了一百块钱,那一百,是叶双花糊了好几年纸盒子才攒下来的钱。
后来儿子入伍,接着开始给她寄津贴,儿子出息了,不愁找不到对象,她就没把当初那个偶然定下来的亲事当真。
但人家姑娘竟然来了,叶双花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是小知啊,你来得太迟了,周成风他没了。”
林知举着这么重的磨盘有点累,她今天还去过动物园,邻居们此刻看她的眼神,就像大家看大象的眼神,她知道自己施展的力气,有点离谱了。
她放下磨盘,用无惧的眼神警告打老人孩子的丢人玩意,扶起周成风老母亲:“妈,我知道周成风牺牲了,我来给他守寡的,有我在,没人能再欺负你。”
周成风妈惊愕了,邻居们也张着嘴失声了。
只有刚才那个掐孩子的畜生,从地上爬起来哈哈大笑:“这大杂院真是晦气,进来的全是寡妇,叫寡妇院,可真没叫错啊,哈哈哈,周成风死得好,死得太及时了。”
林知有了打他的理由,立刻下手,一巴掌朝着左边脸蛋的横肉打过去。
用的是能举起石磨盘的力气,这一耳刮子,打得虎背熊腰的狗东西耳鸣了。
还没缓过神、骂出口,又一个耳刮子从右边打过来,两个耳朵登时都耳鸣了,嗡嗡嗡的听不清周围的声音。
“贱人,你敢打我,周成风没了,你们也就没了靠山,看我怎么慢慢弄死你们。”
林知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