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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对不起周司!”
周时寂望着她的腰所弯出的标准九十度直角,淡笑:“嗯,等我百年,你在我的葬礼上,就用这种规格吊唁我。”
噎一下,林蝉忍不住抬眼,确认讲话的是周时寂本人无误,压住的错愕又升起,瞳孔微震。他竟打趣她?她打趣王远得来的福报吗?
“怎么的这是?”王远从卫生间回来,刚进门就见一个给另一个赔礼的架势,“小林你犯什么砍脑袋的大罪了?说说,远哥帮你向周司求情。”
原来大错特错,这才是打趣王远的下场,王远摆明在坑害她,把周时寂架到“残暴、昏庸、为难小小实习生”的火上烤。
林蝉机智求饶:“远哥,你和周司边吃边聊吧,这天儿,饭菜在餐盒里多焐会儿,准得馊。”
第一次有机会做比较,周时寂眼睛瞎了才会看不出,林蝉面对王远,远比面对他轻松自在。
王远笑着让林蝉搁下餐盒便放过她:“赶紧也去吃饭吧。”
等林蝉带上门走远,周时寂问:“她喊你‘远哥’之前,怎么称呼你的?”
正在摆餐具的王远闻言回忆几秒,说:“没怎么称呼我,一开始我就告诉她喊我‘远哥’。”
“怎的?”王远不明所以,“哪里不对吗?”
周时寂摇摇头,两人坐下吃饭,聊的全是公务。
倏地,周时寂没头没尾来一句:“我记得你只比我小两个月。”
王远愣住:“是啊,怎的?”
周时寂又说:“没什么。”
王远被闹得没脾气:“领导,我两个多月没跟着你,现在捉摸不透你的心思,请你明示?”
周时寂瞥他。
迫于他眼神的威压,王远改口:“三哥。”
周时寂只道:“礼拜五阿骁回来,你派司机去接他。”
“礼拜五啊。”王远正给周时寂倒茶,林蝉泡的一整壶,“礼拜五也是小林实习的最后一天。”
“所以?”周时寂嗅了嗅茶香,嗅出陈皮的味道,等着听他有何高见。
王远确实有点想说的,先提一嘴他昨天与林蝉的交谈内容。
然后语气拿不准:“我怎么觉得,小林不像喜欢阿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