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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后觉,又差不多两个月没和周时寂见过面。
而今年暑假林蝉入职的是新闻司,在周时寂手底下做事。
她又惊又喜。
其实过去几个月,她通过邮件处理周时寂派发的任务,和如今她坐班新闻司干的活儿,约莫百分之六十重叠。可两种工作方式的感觉毋庸置疑是相当不一样的。领她做事的科员见她一来就跟老员工似的相当上手,根本无需怎么教授,还有些意外。
就这么,林蝉丝滑地开启新一年的实习。
最庆幸的是,她不再心虚和胆怯,在新闻司的办公场所见到周时寂的频率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高,甚至没少直接向周时寂汇报工作,她都一点没拉跨。
八月初的某一天。
又是一个暴雨迟迟不歇的工作日。
碍于天气状况差,林蝉习惯在办公室主动加会儿班,避开交通高峰。
王远来电,听说她还没走,交待她到西亚北非司他的办公室抽屉里取药酒和膏药贴,送去周时寂的宿舍。药酒和膏药贴是王远托人购买的老中医秘方,缓解骨头疼。今天下午班前就该交给周时寂,王远一时忙忘了,刚刚周时寂联系他问他讨要,他才记起。
现在与其王远从家中驱车过去,不如还没下班林蝉帮忙送一趟来得快。
事关周时寂,林蝉有心多关心一嘴,了解到,这是从前周时寂外驻期间落下的其中一个毛病。
而周时寂能主动讨要,说明周时寂眼下肯定是犯病着急用。怪不得今天周时寂下班时间比平时早。放下手里的事情,林蝉以最快的速度,带着药酒和膏药贴,抵达周时寂的宿舍。
始终无人应门,林蝉不得不重新联系王远。说来奇特,她至今没有存周时寂的手机号码,她和周时寂从未通过电话直接联系过。一直以来,但凡有事,他们都以王远和周骁作为媒介。
目前他们唯一直接互通消息的方式,只有工作使用的邮箱。
王远有周时寂宿舍的备份钥匙,也在放药酒和膏药贴的抽屉里。
刚刚王远本来想告诉周时寂,已经托林蝉给他送药,周时寂不知道为什么不再接电话,王远便生出先见之明,提醒林蝉连同备份钥匙一并拿上。
现在听闻敲门也没动静,王远干脆让林蝉用备份钥匙直接开门进去。
开门进去,客厅灯光亮着,但包括厨房、卫生间和作为书房的次卧在内都没寻见人。
最后林蝉停定卧室外面,叩了叩:“小周叔叔,你在吗?”
悄无声息。
试了试门把手,拧得动,房门并未从里头反锁,林蝉选择推开门:“小周叔叔,我现在进去了?”立时,她嗅到浓重的膏药味。
卧室里没开灯,此时客厅的灯光映照入内,林蝉得以瞧见床上一个人的轮廓。
三两步,她上前,确认是周时寂。
窗外雨水哗哗,室内空调无声运转,他穿一套蓝色条纹长款棉布睡衣,仰面安静平躺。左手随意搁在身侧,右手搭于腹部,压着盖肚子的空调被。
左腿屈起。右腿放得平直,宽松的裤管卷高至膝盖,从膝盖到小腿,连续三副膏药贴,显而易见,充斥满屋的呛鼻膏药味来源于此。
转头林蝉便在床头柜看到拆开没用完的其他膏药贴,应该是早前买的普通膏药贴,周时寂以为王远送不来新药所以先将就着用。
一旁还放着他的手机、保温杯和药片。
拿起药片,林蝉辨认出是止痛药。
止痛药大概有催眠的副作用,才导致周时寂现在睡得很死,不仅没接着王远的电话,连有人进来都毫无知觉。暂且退出卧室,林蝉回到客厅,打给王远,压低声音,告诉王远目前的情况,请示王远接下来的章程。她可不敢擅自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