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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楚随和假“韩珂”那一着,三分钟应该是有的。三分钟对于燕姮来说可以改变很多事了。
不过...楚随皱了眉,说:“如果监视者是韩珂的模样,我们麻烦会很多。”
现在燕姮顶着韩珂的壳子。见过监视者的外者倘若“宁可错杀也不放过”,那一定会与她们为敌。
燕姮也明白楚随的意思,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带了几分严肃,说:“咱们多观察两天,在外面咱们俩还是保持距离。”
楚随点点头,两个人躺下继续睡了。
床并不宽,两人都侧着身。楚随微微动了动,一下僵住了。
张以寒留了两级,韩珂也是留了一级的。两个姑娘十八九的年纪...发育的很好。哪怕楚随不适应没脱身上的运动束胸,也感受到了胸前顶在一起的两团。要不是在夜里,就能看到他脸皮腾得红了起来。
僵了半晌,燕姮似乎已经睡着了,楚随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慢慢转过了身,背对着燕姮。望着眼前白花花的墙壁,也慢慢睡了。
第二天起床,楚随看着没什么两样,燕姮却是眼下乌青,眼里还全是红血丝。
楚随有些无语凝噎,问:“真就这么缺觉吗?”
燕姮也很无奈说:“在外面没得睡,进来跟报复性补觉一样。”说完了看看精神尚可的楚随又问:“你在外面也这样?就不兴困的?”
她不是正常人,可楚随是吃五谷杂粮的血肉之躯,却从没听他抱怨过学校生活。
楚随觉得自己大清早起来就憋着股气,哪怕直觉不应该,说话还是夹枪带棒的:“能贪觉的,那可都是命好的人。”
燕姮愣了下,笑说:“大早上吃了枪子儿一样。”
感觉昨天开始楚随就有些犯小脾气,燕姮也是看的新鲜。然后,这小脾气的由来,在两人收拾完准备出门的前一刻破案了。
燕姮一把抓住拧了门准备出去的楚随,差点把人揪了个踉跄。楚随弯眉一竖正准备斥她,被燕姮张嘴一句话,凝在了那。
“你来月事了。”
平地起惊雷一样,轰地炸在耳朵边,楚随觉得自己都耳鸣了。
月什么??什么事????
好古朴的措辞。
燕姐你听听在说什么?!!
楚随跟傻了一样站在原地,直愣愣地望着燕姮,嘴都忘记合上。燕姮又轻声补了一句:“张以寒经期到了。”
楚随终于回过神一般,猛地扭头看自己身后的裤子。燕姮头一次这么具象地看见了什么叫额头青筋暴跳。楚随胸口起伏,反复深呼吸了好几次,感觉后槽牙都要咬碎了,终于认命地闭了闭眼,誓死如归般地直奔卫生间。
燕姮还在后面低呼:“我给你拿卫生巾和换洗裤子?”
楚随差点没刹住车,脸涨得通红,恨了她一眼:“废话!”
是恼羞成怒了,燕姮笑出声来。
出去撞上庄妍之,脸色却十分难看,来不及细问只叫她帮忙给晨读老师请个假。庄妍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脸色怪异,点了点头,走了两步回头补了一句:“你们快点,时间长了要找班助批条的。”
燕姮带着干净的衣服和卫生棉带到卫生间,只有一间门关着,燕姮过去敲门,里面楚随低低地应了一声。然后,开了一点点门缝,把东西都接了进去。
燕姮不放心,问:“会用吗?”
几乎可以想象到楚随纠结又有点崩溃的表情,低低又“嗯”了一声,怕燕姮没听见,再咬着后槽牙地补了句:“会用。”
等人抱着弄脏的裤子出来时,脖子都还在红得不行。
燕姮倒是神色如常,仿佛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了。周围都没有人,去教室路上,楚随纠结了又纠结,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