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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妖好奇问。狸花猫随口回答:“怕个球!已经是个废猫了,难道还能更差啊。”
其他小妖听了觉得也对。
都一无所有了,还怕输干嘛啊。
这一教,便教到了晚上。
狸花猫顶着一摞书册回去自己的小猫窝了,晏宁还在台上,为几个人族的老者解惑。
“不知这位女夫子,还收弟子吗?"发须皆白的老者朝晏宁一拜,“我自知已是风烛残年,求仙无望,但是我有一孙儿与我相依为命,我想把他托付给夫子,我这些年的积蓄也可尽数交给夫子。”
晏宁倒是无所谓,把老人家扶起来,正要答应。一道男声横插进来,“不收。”
晏宁转头,看见一身黑色劲装的将羽,袖口边上纹着大片大片的红,乍一看如同斑斑鲜血洒在上面。他依然戴着那张面具,但声音里就能听出不高兴。“罗浮洲有保幼堂,有上了年纪的妇人专门养育婴幼儿,我夫人经天纬地,岂能屈才给你孙儿当奶娘。”老者被将羽气势威慑,呐呐应了声"无妨,老叟不过开个玩笑。”
方才颤颤巍巍的老人此刻走得飞快,晏宁讶然瞧着,啧啧称奇。
“神女可真是博爱无度,授业一天,水都不喝一口,还差点当了一个凡人的乳母。"将羽走在晏宁身边,阴阳怪气起来,“这般境界,我是一辈子也做不到。”走在晏宁和将羽身后的白秋水默默站在原地目送两个人走远,懒得回家了,打算找一个熟人借宿。没办法,谁叫她是告密者呢。
本来是想叫季长清过来劝神女不要如此操劳,谁成想他一开口就是挑衅。
白秋水也不知道为什么向来对神女百依百顺的季长清会变成这样。
明明季长清这三百年做的这么好,都成晏宁心心中的完美徒弟了,现在非要跟从前反着来。
想到昨天晚上晏宁问该怎么和离,白秋水默默为季长清祈祷。
将军,您收敛些,神女脾气再好,也是会讨厌人的。细水长流日久生情不好吗,非要由爱生恨干嘛。可惜他并没有听到白秋水的祈祷,我行我素,甚至主动在晏宁面前故意说了一句:“我今天遇见季长清了。”对他的冷嘲热讽一直充耳不闻的晏宁蓦然停了脚步,转头看向将羽,眉目间笼着一股忧愁,“他如今怎么样?”将羽抬起手放在脑袋下,目不斜视往前走,甩下一句“不怎么样,挺狼狈的,在我手下一招都没有撑住就跪地求饶。”
晏宁脑海有一瞬空白,先是生气将羽这个玩笑失了分寸,又是担忧他说的不是玩笑。
“将羽。”“晏宁站在原地叫住了他,“你实在太过顽劣了。”
无论是开玩笑,还是真的下了重手。
太顽劣了。
将羽很是无所谓,甚至走过来,低头欣赏晏宁此刻眸子里的怒火。
这眼睛真亮啊,而且只有他一个。
他突然觉得,哪怕神女恨他,至少眼里有他。比人人唾手可得的关爱强上千万倍。
神爱千万人,但是只恨他一个。
“是啊,我就是如此不堪。“将羽眼睛亮晶晶的,声音也愉悦,“而且不知悔改。”
这副模样让晏宁险些以为自己刚刚是在夸赞他而不是在责骂他。
简直不可理喻!
“你在妖王宫救我,如今帮我治伤,我万分感谢。"晏宁深呼吸一口气,板着脸万分严肃:“但长清,他是我最重视的弟子。”
将羽歪了歪脑袋,朝晏宁眨了眨眼,笑道:“神女这样重视他,我真吃味,明明和神女结了婚契的人是我,神女天天为他和我置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才是寡廉鲜耻的插足者。”
晏宁觉得将羽简直无可救药。
“我和他是师徒。“晏宁几乎是咬着牙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