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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比赛能赢,和前任组队我都不介意,当个狗怎么了?”
沈妄看得很开:“你来抓下路不也让我和辅助给你扛塔当波狗,反正都是当狗,在哪当不一样?再说了,小狗多可爱啊。”
说着“汪”地狗叫了一声,学得惟妙惟肖。
姜珣:“?”
姜珣拍拍他肩膀:“喜欢当狗你就去吧,加油。”
说完单肩挎上了包,长腿一迈就要走。
沈妄还没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在后边问:“你就走了?真的不考虑一下?”
“不考虑。”
姜珣回头扬起个笑,两指并拢作开枪的手势,点了点自己的额头:“我就算一直输,输到退役,也不会去给Winter当狗。”
“……”
沈妄目送他出了休息室:“不当就不当,也不用这么诅咒自己吧?”
毕竟是几年的队友,姜珣的性格沈妄多少了解一点,这人虽然整天嬉皮笑脸的没个正经,实际上和Winter半斤八两。
只不过Winter的傲写在脸上,姜珣的傲藏在骨子里。
之前有两个队友开姜珣的玩笑过了头,他发飙那模样……简直像个笑面阎王。
沈妄摇摇头。
算了。
还是他自己考虑吧。
……
离开主办方的场馆后,贺泠没有直接回基地。
全明星结束后就到了转会期,之后的一段时间都没有比赛。虽然训练依然要继续,但他可以稍作休息。
正好这里离贺泠的外婆家不远,他打了辆车回去。
贺泠的母亲离世后,外婆一直一个人住在城郊的一栋花园洋房,因为这里离她的墓地很近。
到家的时候,花园里亮着一盏小灯,老人家正在把花盆往屋里搬,十一月的天气转冷了,花草养在室外容易冻伤。
贺泠走上去:“我来吧。”
他从老人手里接过花盆,外婆一愣,站在原地瞧他,借着黯淡的灯光瞧了好一会儿,才好像认出他了:“冷冷啊,你回来啦?”
“冷冷”是贺泠的小名,其实本该是“泠”,但因为他出生母亲就走了,小的时候外婆一个人拉扯大,老人家戴着老花镜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那个字旁边是三点水,就一直唤他“冷冷”。
这么多年下来,贺泠也听习惯了,并没有刻意去纠正。
他“嗯”了声:“最近没工作,回来看看您。”说着把花盆搬进了屋里。
外婆跟着进来,手在围裙上搓了两下:“先不着急搬,晚饭吃了没?外婆给你做去……”
老人家一个人住着寂寞,总是闲不住。贺泠没有拦她,见外婆进了厨房,自己出去把花园里的花一盆一盆挪进客厅。
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一个相框,是母亲年轻时候的照片。女生在相框里笑容灿烂,背后是一片晚霞。
因为贺泠出生的时候她就走了,他对母亲的印象全部来自外婆的絮絮叨叨,比如什么:“你妈妈以前就玩物丧志,自己不学好,还说以后要培养小孩儿打什么游戏比赛拿冠军 ,你听听这像话吗……”
搬完了全部的花盆,贺泠在客厅倒了杯水喝,然后拿起落灰的相框擦了擦。
饭菜烧好了,都是他爱吃的,贺泠帮忙端出来,老人坐在对面看他吃,笑得眼尾泛起了纹路:“慢点儿吃……平时在单位里有没有好好吃饭?”
怕老人家觉得自己不务正业,贺泠没有告诉她自己是职业选手,只是定期打钱回来。因为数额太大,外婆吓了一跳,拉着他问他是不是在外面打黑工,贺泠没办法,给自己编了一个待遇优良的工作单位。
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有好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