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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气!”
“你!许大人是不是嫌犯还未可知!”
“若不是右相求情,今日来的便不是你我,而是压解嫌犯许青云回京了!”
马清寸步不让,片刻之间,二人之间已是剑拔弩张,许青云并不知京中事儿,这会儿听到两人的话,一时心惊胆颤起来。
难道,难道当初朝堂之上圣上竟然差点儿直接定下了他的罪吗?
这便是地方官最不便之处了,脱离了权利中心,如若没有人捞,或者没有大的功绩,迟早会被圣上忘记,届时便是被人揉圆搓扁之日!
陈舍礼虽是坐着,可即便他保持着抬头的姿势,却仍与马清分庭抗礼,而他落在身旁的手则悄悄冲许青云做手势。
许青云立刻会意,一边看向守在门口的管家,一边笑呵呵道:
“马大人呐,您与陈大人也是同朝为官的,何必因为许某闹这么僵?既是圣上有命,您若有指点,只管上门便是,如今闹到公堂之上,对大家都不好不是?”
马清冷着脸看向许青云,如果说当日陈力所言陈舍礼种种罪孽让他恨不得喝其血,啖其肉,那么许青云亦然!
瑞阳,那是他崇敬半辈子的昔日先主故地啊!
明明张瑞口中有那么多惊才绝艳的学子,可是他们都因为此人一己之私,导致瑞阳这些年不进反退!
他们不该如此!
瑞阳更不该如此!
而这一切,许青云便是祸首!
“不好?本官看好的很!好让你治下之民,看看你这高坐上首的父母官,官袍之下究竟藏着怎样的蛇蝎心肠!”
马清直接指着许青云的鼻子痛骂一通,而许青云这些日子虽然对陈舍礼伏低做小,可也只是想用陈舍礼手里的势力替自己铺路,这会儿他只镇定道:
“马大人,口说无凭,您可有证据?”
“证人张瑞之供词与其供出与你勾结书信便是铁证!”
许青云听到这里,面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哦?敢问张瑞何在?”
陈大人可是得了手下传信,那大牢早就被烧的一塌糊涂了,张瑞,呵,一个死人能做什么?
“马大人呐,刑讯逼供可不算数的,您可敢让张瑞上堂作证?”
许青云这会儿自觉自己已经彻底摆脱了张瑞,面上顿时便露出了几分挑衅,只不过被他压了下去。
现在一切尚未尘埃落定,他不
能急。
“张瑞供词之上有其亲自按下的手印,做不得假!
马清冷冷的说着?[(,可许青云却只是笑了笑:
“供词可以作假,那么,让一个人毫无还手之力,按下手印也是可以的吧?马大人,若是您有本事,便让张瑞上堂说话,否则……许某可不认的。”
“好,那便如你所愿。”
马清闻言,也不再拖延,而是看向人群:
“张瑞,还不过来?!”
话音落下,面色苍白的张瑞被一名侍卫压着走了进来,只不过,张瑞看向许青云时,倒是面色如常,唯独看向徐韶华,那叫一个抖若筛糠。
许青云都不由一脸狐疑的看向徐韶华,这少年方才便敢说那些不敬之言,如今竟能让张瑞这般,他到底有何特殊之处?!
徐韶华见状,只是冷冷的看了张瑞一下,张瑞被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直接竹筒倒豆子似的将自己当初在瑞阳县公堂之上的话重新说了一遍。
许青云不由色变,他看着张瑞:
“不!不!不!他不是张瑞!瑞阳县大牢起了火,他如何能活下来!定然是你等为了污蔑我,用些腌臜手段!”
随后,许青云立刻看向陈舍礼,陈舍礼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