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秋簪花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缀画小说babelor.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下这最关键的强抢民女∨_[(”,这考生最后所言的通律也未尝不可。
虽然这判词中还是有些许青涩之处,可其只凭寥寥数语的案件简述,便能写到这一步,已是其中佼佼者。
随后,王吏仔细看了一遍后,最终慎之又慎的将那份答卷放在了上首。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最后一篇考卷批完,五人飞快将其呈给袁容,而袁容也已经等候多时。
只不过,今日袁容一连看了三人选中的三篇上佳,仍觉得有些瑕疵,眉头一直未曾舒展开过。
随后,他拿起下一篇首位答卷,一字一字的看了过去,等看到其虽然律条并不清晰,可却以孝入题,倒是将那浣纱女写成了一个为孝道而舍身取义之人。
此判词胜在角度新奇,虽还未让袁容满意,但袁容却已经将其放在了自己的右手下。
如无意外,这篇考卷将会是本次头名了。
王吏见状,眸子一颤,随后只低头看去,现下只有他呈上的答卷大人未曾看过了。
只不过,大人如今已有满意的答卷,不知自己看好的那位学子可还能与之一较高下?
袁容很快便将手中的三篇考卷看过,但却除了第一份外,不曾再取出任何一份考卷。
眼看着只剩最后一摞,袁容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缓拿起打头的那份,只是,他看着看着,眉头便不由得舒展开来。
旁的不说,只这考生能从那并不明晰的案件简述中敏锐的推出种种律条,且有理有据,这头名,合该是他的。
“此篇上佳,来人,开卷,排名。”
袁容话音落下,又是一番忙碌。
翌日,徐韶华等人美美睡了一觉后,随后便约着一道去看发案,安望飞难得看到徐韶华身旁没有徐易平的身影,一时有些奇怪:
“华弟,易平哥呢?他怎么不在?”
“这两日府城多雨,我家正好在山脚下,我怕出了什么意外,故而让大哥回去瞧瞧。”
此事徐韶华并未想要瞒着安望飞,安望飞听了这话,也不由得面露担忧之色:
“若是如此,等回来我给我娘送封信,让她遣人去瞧瞧,若是能搭把手也是好的。”
徐韶华并不知道确切的日期,知道安望飞这话也是好意,当下也是温声应下:
“好,多谢望飞兄了。”
安望飞摆了摆手,笑着道:
“华弟客气了。”
徐韶华看了安望飞一眼,笑道:
“今日望飞兄竟恍若脱胎换骨一般,可是昨日答的不错?”
安望飞听了徐韶华的话,脸颊微红,但还是谦虚道:
“那两道律条题,考前前两日正好看过,至于那第三道……答卷的时候,我便想起我爹,若我是那浣纱女,必不能在孝期之时与人行,行云雨之事,如此想来,她所为也能理解。
那道题,我确实想不出来其律条如何来写,可法理不外乎人情,我写我所想,如华弟所言,尽力就好。”
安望飞如是说着,轻轻吐出一口气,整个人却以一种勃勃之姿,与徐韶华并肩而行。
而徐韶华听到这里,却不由道:
“我倒是觉得望飞兄这般应答,许是歪打正着。毕竟,律条来的突然,若不能以律作答,以情理入手也未尝不可。”
徐韶华如是说着,即便是他,若非将那三本大周律啃下来,面对那样明明合乎情理,可却不通法理的案子也要麻爪。
安望飞只当徐韶华是宽慰自己,当下只笑嘻嘻道:
“那便借华弟吉言了,若是考的好,我请华弟去珍食楼大吃一顿!”
徐韶华闻言不由失笑,他这可是已经有第二次珍食楼的大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