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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板传出被挂的滋啦滋啦的声音,听在程宁耳朵里就像是催命符一样。
远远地程宁看到堤坝的上已经开始浸水了,她试图去抢顾徽的方向盘,反而导致车子差点侧翻,只好作罢,依旧试图用言语唤醒顾徽:“我们冷静点,回去好好说好吗!”
他双目发直的看着前方,忽然说:“程宁,如果我们能冲过去,我们就永远不分开好不好。”话音刚落,车子已经冲上堤坝,程宁往窗外看了一眼,海水已经漫道车轮四分之三的地方,如果再往上漫一点把发动机淹住,就会导致车子熄火。
程宁只觉得心快跳到嗓子眼,紧紧抓住车门上面的把手,闭上眼睛。
其实很快,不到半分钟,可她觉得过了很久,再睁开眼的时候看到车已经冲出堤坝。在疲劳,饥饿,困乏,惊吓,恐慌多重刺激之下,程宁终于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公寓里,身下是柔软的床垫,头枕着软糯的枕头,她觉得自己仿佛睡了很久,或许是一直都在睡乡下的硬板床,太久没有这么舒适的睡眠环境了。
当顾徽端着早餐打开门进来的时候,程宁恍然间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错觉。
在他们刚定情同居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每天睡到自然醒,醒来时等着他的爱心早餐。
顾徽把早餐放到窗边茶几上,走到她床边坐下,向她伸出双手。程宁眼睛有点发红,如果真的是刚定情时,她会如同快乐的小鸟一般投入他的怀抱。
她狠了狠心,推开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