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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把他看管起来。”
“什么东西?”
吕青梅眼睛中散过寒光:“一种和蓝色药片长的一样,但成分不同的替代品。”
程宁心跳几乎错了一拍:“你是想让我……不行,这个不行。”
吕青梅压低了声音:“为什么不行,你为什么会被他关起来,还不是因为你力量反抗不了他吗?可你想想,他的药片本来就应当是由你提供,可实际上呢,他现在管你拿药片吗?”
程宁说:“你让我想一想。”
吕青梅的声音如同鬼魅蛊惑着她:“没有时间去想了,我的老公当初也是爱我爱的不得了,结果为了怕我怀别的男人的孩子,还不是给我下药。他们做初一,我们为什么不能做十五?如果你不先下手,你就不怕哪一天顾徽给你下药?让你浑身无力跑不跑不动,就像个男人只能依附着女人生活一样只能依附于他?”
说到这里吕青梅停顿了,笑了一下:“程宁,我们也认识有十年了,我也算对你有点了解。你是不是已经想到了这种后果,你就是想让我给你这种药,所以才找的我。”
程宁握着电话无言以对,也不知是不是被吕青梅猜中了心思。她说:“你先给我药吧。”
挂了电话之后程宁蜷缩在办公椅上,这段时间的奔波让她瘦了很多,办公椅很大,让她看起来更加瘦弱可怜。
过了一会顾徽开完会回来,他看上去心情不错,问程宁:“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程宁看上去恹恹的,说:“都可以。”
顾徽也不知道程宁为什么刚刚还好好的,忽然又像被抽掉了魂一样,她这副模样实在是惹人怜爱,他忍不住照着她的嘴唇啵了一下,“怎么了,又想到什么了吗?”
他怕程宁一个人又胡思乱想钻死胡同。
程宁以前是个三观正常,从不使些阴险手段的好人。突然下定了决心要使用特殊手段,还是给她的心理照成了很大的压力。
可就像吕青梅说的,她真的害怕顾徽发起疯来又囚禁她,她实在是不想再经历一次被困在屋子里,无法和外界交流,连手机都玩不了的日子了。
但现在她无法对顾徽说不,这个世界是不保护家庭中的成员的。她以前见过太多新闻案例,清楚知道自己就算报警也没有用。
古代是宗族,宗族内恃强凌弱,吃绝户的事情朝堂不会管。
现代是家庭,家庭内家暴虐待的事情也没有法律能保护。
她对自己说,我没有做错,我也没有做恶,我只是想要得到主动权。
程宁这么一想,心里觉得好受多了,她觉得等她能掌握主动权的时候,给顾徽一点小小的教训,作为这些天他对她所作所为的惩罚。
然后就离婚吧,各过各的。
可想到离婚,她就觉得心里头像是被堵住了似的,她告诉自己,这不是还爱他,这只是不甘心,不甘心沉没成本罢了。
沉没成本不是成本。
她在心内反复把这句话念了两三遍。
顾徽看她一直眼神涣散不说话,把手放上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发烧啊。”
程宁不满说:“我好好的,没病。”
“那你想吃点什么吗?回去我给你做?”顾徽笑着讨好说。
“你看着办吧。”她无精打采地说。
顾徽看她提不起来劲就带她去了法餐厅,法式餐厅环境和服务都非常讲究,这种氛围里应该可以让她心情好一点。
却在这里遇到了他完全不想见的人。
“向戚戚?!这么巧又在这儿遇到你!”程宁开心的说。
顾徽看着向戚戚带着他那个儿子笑容满面的朝他们走来,挺直了背,整个人一副战斗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