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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密密麻麻地交叉在一起。
她记得刚遇见时候,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脸很漂亮。
哦,现在脸也很漂亮,但是胸口和手臂全都是伤了。
不知道的只觉得他是个暴虐狂。
唔,不如说是自虐狂?
不死川实弥:“……”
不死川实弥听懂了她的那句话,还有,这个眼神是怎么回事?
男人炸毛:“喂!”
他用没受伤的手摁上唯的头,“你这家伙……今天是在故意惹我生气吗?”
唯眨巴眨巴眼。
她的睫毛很长,白白的,头发也是白的,瞳孔也是一样的色彩,以至于这个人看人的时候,总会给人不好接近的感觉。
高高在上,从不肯低头俯瞰人间。
他以前还听过,[隐]的那些人在背地里偷偷说她像神明,什么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靠近。
不死川实弥对此嗤之以鼻。
什么神明,第一眼是很唬人没错,可这家伙,从头到尾都只是个笨蛋。
烂好心的笨蛋。
·43
不死川实弥想着,手也没离开她的发心。
唯抗议地撂下他的手,在捏住他手指的一刻,不死川实弥精神回笼,他又不知为何别过脸,耳侧微红。
“没有。”
唯对他那句[惹他生气]的发言表达拒绝,她捏着不死川实弥的手指,像在捏玩具。她的头发很长,发尾隐约垂落到掌心中,痒痒的,是微麻的触感。
唯看着他俊朗的侧脸,笑意隐隐浮现。
“谢谢。”
她的声音很轻,可能当上风柱的不死川实弥耳力又是何等优越,又岂能听不见。
男人猛地转过头,眼睛因为惊讶而张大了几分,“……你说什么?”
“我说、”
唯顿了顿,真的很老实的准备再说一次。
不死川实弥看她还真打算再说一次,手掌不假思索地捂住她的嘴,微凉的、软嫩的触感摩擦着粗粝的掌心时,他这才惊觉自己做出了什么举动。
可能男人也料到自己的动作过于暧昧,不死川实弥手忙脚乱地缩回手掌,这下真成了鹌鹑。
只会吭哧吭哧喘气、脸红得堪比番茄的鹌鹑。
·44
……啊。
脸红了。
脖子,也红了。
唯脑袋冒出问号,是太热了?
不过现在这个季节,也没到夏天吧。
况且以他的穿着,真的会觉得热吗?
唯迟疑了。
“……不用。”
沉默过后,不死川实弥从嗓子里憋出这么一句。
“嗯?”
唯歪着头。
“……算了。”
不死川实弥放弃挣扎。
他抬眼看向唯,对方有着出众过人的精致五官,连不说话的冰冷模样也只会令人想到高山上永不融化的冰雪。
傲然纯白,却不可贸然接近。
谁先喜欢谁就输了。
如果对象是唯,不死川实弥甘愿做那个输家。
·45
男人呼出一口气,问她,“你不是还要去做检查?”
“嗯。”
唯点头,视线落到不死川实弥包扎好的伤口。
“要去赶紧去。”
不死川实弥拉着嗓子,“我在这里等你。”
“哦,好。”
唯当真以为他等急了,听话地走出这个房间,准备去进行惯例的体检和伤口检查。
当上柱后的每一次检查,不死川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