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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川实弥只觉自己操着好多的心,男人给自己也盛了一碗,他说,“母亲说上次你落下的衣服,已经给你缝好了。”
“衣服?”
唯想了一下,原来是之前杀鬼后顺路去看望时损伤的队服,那个啊。
实弥不说她都忘了。
“在我这里。”
不死川实弥垂着头,母亲把队服交给他时说的那些话还记忆犹新,他当然知道唯很好,可是,以她本人对感情的态度,怎么可能说出口啊。
·57
“喜欢?”
被人当众告白的白发女子站在庭院的樱花树下,她的五官精致得不似真人,眉眼间看人的时候也极具冷淡。
墨蓝色的羽织被风刮起一角,她连这位告白者的名字都没搞清,只依稀记得好像见过他几次。
唔,是什么时候?
想不起来。
“是的!虽然接下来说的话会让您感到冒昧!但我还是想堂堂正正的和您说清楚!”
那位队员鼓起勇气,话还没说完,唯先一步开口,“感到冒昧?”
她眨着眼,说,“那就不要说了。”
大风吹过,樱花树的花瓣簌簌落下,树下站着的唯阖眼接起落下的花瓣,好一幅美人捧花图,可告白的队员心却是拔凉拔凉的。
冰柱大人的声音很好听,长相也是大家公认的绝品美貌,唯独说出的这句话——
呜呜呜。
被拒绝了。
尽管在预料之中,队员还是飘着海带泪,留下一句大声的对不起,而后掩面而逃。
·58
“实弥?”
唯戳戳他的脸,“实弥?”
“干嘛。”
被戳脸的不死川实弥回过神,唯这才放弃了继续戳脸的行动,她指着粥,“凉了。”
“……哦。”
不死川实弥舀起粥,看着对面的人。
唯的吃相很整洁,碎发被挽在耳后,她的动作不快,斯斯文文的,腰背总是挺的很直,不管站着坐着都是如此,如一位仕女图上的大家小姐。
常人总难以想象,关于她会喜欢上谁的模样。
不死川实弥一想起这点,腮帮子又发疼。
吃完饭后,不死川实弥负责洗碗。
唯在一口一口吃掉他切的餐后水果,身后无形的小花花在飘荡着。
·59
“给,衣服。”
不死川实弥把叠好装进袋子里的队服交给她,又把多余的东西塞给跟在自己身边的[隐],什么吃的喝的一大堆东西。
他看上去对唯很不放心,“把她好好的送回家里,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放着伤口不管跑去杀鬼。”
显然,后半句话说的是唯。
“嗯。”
唯的东西全被隐拿着,就腰上还挂着佩刀,她说,“忍说不能剧烈运动,我要回去补觉。”
她打了个哈欠,眼睛湿漉漉的。
不死川实弥看她困顿的模样,欲言又止地把[在他这休息也行]这几个字咽进肚子里。
那太亲密了,唯也不一定乐意,传出去对她不好,不合适。
·60
“唯——”
鎹鸦又飞到她身边,絮絮叨叨地重复,“回去——回去——”
“要睡觉——不能剧烈运动——不能剧烈运动——”
唯拢着眉,“知道了。”
主公大人送给她的这只鎹鸦,是名副其实的话多。
她告别不死川实弥,脚不带停的,“好啰嗦,小白。”
所有鬼杀队的鎹鸦里,就属她的这只最能唠叨。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