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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的女人,白皙的小小脸泛着红晕,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散在肩后。女孩背影清瘦,宽大的衬衣松垮地搭在肩上,眉眼间仍带着未消退的情愫。
漆黑的眸色发沉,他深深望了眼,察觉到对方再打电后便转身朝另一边客厅沙发走去。
房间的装横一体,男人随意在一旁坐下,随意拿过桌上的小玩意把玩,漆黑的眸色透过眼前薄纱遮挡,脾睨的姿态落在纱后女孩身上。
察觉到这一视线,沈清予本能整理着松垮的领口,顶着男人极具压迫的视线艰难吞咽着。
沈清予敛着眼睑克制着没去看。
直到过了几秒,她像是找到声音,哑声开口说:“你在家里和爷爷好好的,降温了多穿点,尤其是爷爷别让生病了。刘爷爷那边等我回去拿上礼品去谢谢他,你别让爷爷担心。”
“我知道姐,再有一年半,我会努力考到北京把爷爷也带过去。"说着,对面传来一阵慈案窣窣的声音,沈清萱不知和身旁人说了什么,又道:“姐,先这样了,我要去上晚自习了。”
起伏的胸腔像是压着异物,沈清予应了声好,抵在耳廓的手机拿远时,里面隐隐传来压抑的哭声。那一瞬,她下意识怀疑自己产生了幻听,可当滞在空中的手机再次抵在耳旁时,蜷着的手指不断收紧,她像是感不到痛感那般。
声音很低,沈清萱躲在阴湿的墙角,头埋在膝窝小声抽噎。
对面好友面露担忧,仍是不解地问:“你怎么不跟你姐姐说清楚?那些人前几天还来学校堵你了,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沈清萱擦着眼泪摇头,语气里满是倔强,“我姐她已经很不容易了,面对那些人她一个女孩子能做什么。“她抽噎地擦去眼角止不住的泪水,又道:“左不过我再坚持两年,就可以解脱了。”
好友语气急促:“那是两年,不是两天。万一…他们又来学校找你怎么办?”
“不要再说了!班主任说了校方下次会介入。"沈清萱哽着嗓子打断,抬脚走进枯草中,“要上课了,我们回去吧。”
直到耳边持续传来摩擦的案窣声响,才后知后觉挂断电话,彼时的沈清予早在听着妹妹的一席话无声流下眼泪。她无助的瘫坐在原地,只要想到妹妹在经历她以前所经历的种种一切,心脏如生生揪起来般的痛。沈清予没办法去细想妹妹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独自承受了多少,也没办法去想半夜妹妹独自的哭泣,是不是也像刚刚那般,透着压抑。
眼神透过明显慌乱,她再次拿起手机翻看着列表,试图在联系人中找到扬州本地的。
可找了一圈,发现基本没有能让她寻求帮助的人。忽地,薄纱后的男人忽然出声。
他嗓音寡淡,让人听得不太清晰。
像是想到什么,沈清予随手擦去眼泪,光脚走了出去。沙发上的男人说着一口流利的英文,明显的英伦腔。她略显局促的扶着吧台站在一侧,纠结地等着男人。电话里的人正说着项目突发的事情,余光注意到一旁的出现的身影,段聿憬掀着眼皮朝那边望了过去。女孩皮肤白皙,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男性衬衫,乌黑的长发散落。许是刚哭过的原因,泛红的眉骨在此刻看着格外惹人。
段聿憬抬手示意,望着女孩朝他走来的身影,对着电话里的人说:“等会儿再说。”
电话挂断,他放在手中随意把玩着,伸手将女孩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