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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润着嗓子。
也是这一刻,时书禾上半身直接略过她,伸手搭在身旁男人臂膀,甜腻的嗓音透着娇嗔:“二哥哥,你下次去品缘阁带上我呗,我也想去看看。”
拿着杯子的手腕本能往上抬了抬,沈清予垂下眼睑,内心一片复杂。
忽然,腰间再次覆着温热的触感,男人拿过她手中的水杯,抵在腰上的手掌稍用力,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从她人身下抽离出来。
清冽的气息涌入鼻息,许是刚抽烟的原因,淡淡的烟草香混合着檀木让人不禁有些着迷。
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沈清予抬眸望着他,微张的唇似乎想说些什么,又缓缓合上。
在场的人都是他们一个圈子的,她能做什么?“时书禾。"另一旁徐奕清忽然开口,紧绷的声音透着警告:“跟你说多少次了?别错辈分!”
徐奕清对时书禾具有一定血脉压制,但毕竞是被宠着长大的大小姐,被当众说教总归有些不满。她摆摆手,故意没去理徐奕清,而是又伸手去够正玩乐的段聿憬,“二哥哥,上次电话里不是说要带我去玩吗?我就去品缘阁好不好。”
段聿憬唇角松松地咬着烟,耷着眼皮,漫不经心应着:“有时间再说。”
时书禾顿时有被背叛的感觉,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蕴着委屈的情绪。
“您一直骗我,又不带我出去玩。”
“最近忙。“段聿憬淡声说着,语气明显比以往冷了下来,可透露的情绪却有些无奈,“盛琦,最近带书禾去玩儿,走我账。”
盛琦这个人虽不正经,但是个眼力见极强的人。他立马应了下来,故意贱嗖嗖地朝时书禾吹了声口哨:“大小姐,我随时有空。”
见状,时书禾也没再嚷嚷,一行人见氛围不对,只能先把这位大小姐叫去一旁玩儿其他的。
时书禾走之后没有人再来她身旁坐着。
沈清予独自一人也乐得清静,看着一旁男人玩的酒桌游戏逐渐也明白了其中规则。那一刻她不禁庆幸自己还好没上场,比大学时玩的还要复杂。
期间段聿憬似乎看出了她的无聊,又再一次把她揽入怀中,让她也加入了其中。
温热的气息无尽落在脖颈,感受着身后男人起伏的胸腔,本就紧张她也不敢有其他小动作。
他们这群人玩的输了除却喝酒还要掏钱,沈清予知道自己微不足道的酒量,几乎被笼在男人怀里战战兢兢的玩了几局。
慢慢地,沈清予发现段聿憬很厉害,像似能洞察到人心,尽管运势不好也能靠敏锐的判断力反转局面。一直到游戏最后,两人滴酒没沾,只时不时觉得渴了她拿着水杯润着嗓子,而这时候段聿憬垂下眸,让她喂他。昏暗的四周蔓延着旖旎的氛围,垂下的长睫遮住眼底蕴藏的情绪,她不禁挺了挺腰背,哄着耳垂将手中的水杯往前递了递。
身后男人闷声笑,唇瓣不经意划过她的指腹,轻轻抿了一囗。
整个过程,沈清予只觉得耳垂急剧发烫。
在这之前,她只和程旭哲谈过恋爱,当时年纪小许多事情都不懂,再加上两人性子问题,别说在人前亲热,就连独处也很少。
更别说像如今这般,当着众人的面亲昵。
从聚会场所出来的时候还没有一个小时才到零点,两人前脚刚踏出门,身后传来大小姐摔打东西刺耳的声音。也是这一刻,隔壁在院子里玩的小孩子点燃了手中的烟花,噼里啪啦的声音顿时掩盖了身后的嘈杂。沈清予看了眼身旁神色的淡然的男人,似乎对这一切早就习惯了。
她站在一旁,嗫嚅着唇缓缓道:“要回去了吗?”段聿憬低′嗯'了声,放低嗓音在她耳边说:“没跟你在一起有意思。”
许是刚抽烟的缘故,他声音很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