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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秀才跟沈娘子不愧是亲母子,俩人都想到了一块:怪不得周娘子对未婚夫如此念念不忘。
茶青色眼珠在阳光下清透而耀眼,“在下姓傅,暂居此处,日后还请多多指教。”
沈秀才怕对方误会,影响了他跟周觅的感情,就简单解释了下,“我来找周娘子买药包,这是我第一次上门找他,周娘子从前跟我娘关系很好,我跟她没有联系。”
等了半晌,就只有这一句,傅危楼有些莫名其妙。
“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家了。”
周觅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铜板,发出清脆的响声,“有钱给你买肉吃了。”
沈秀才笑了笑,周娘子跟未婚夫的感情很好呢。
“其实我不是一定需要每顿都要吃肉。”别在药里下毒就好。
那怎么能行,“你身体不好,得多吃肉补补。“亏待谁也不能亏待金大腿啊。
沈秀才送来两张纸,让周觅画图样。她坐在桌子前写写画画,不多时夜色渐浓,她揉了揉酸胀的脖颈,起身准备回屋配药包。
为了省钱,周觅早睡早起,晚上忙不完的事情都留给第二天早晨,早点起来做事。
晚上点油灯做事,一来对眼睛不好,二来还费钱。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周觅就起床做驱蚊药包。
夜里下了雨,清晨闻到湿润泥土的清香味道,早起的疲惫被一扫而空。
周觅吃完了早饭,没见到傅危楼起身。
他除了刚被周觅捡回家的那几天昏迷不醒,再往后的日子里,他虽有上班的需求,他起得很早。
周觅知道他在早饭后,会在树下的躺椅上睡觉,一睡就是大半天。
不过周觅可以理解他的行为,养伤时期,什么都不能干,手边还没有能够打发时间的东西,除了睡觉他做不了别的事情。
她还挺支持傅危楼睡觉的,多睡觉有利于养伤。
离家前,周觅将早饭端到傅危楼房间的桌子上,想着等他起床可以一眼看见。
将早饭放定,周觅抬头看了眼床上的人,就着一眼,她心里叫了一声遭。
傅危楼两颊出现颜色不正常的红,周觅伸手在他的额头上一探。
嗯,发烧了,而且很烫。
说不准是吹了夜风,还是伤势恶化,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降温。
还不知道这祖宗烧了多长时间。
周觅有点担心到时候还回去一个脑子烧坏的男主。
发丝粘在脸上,闭着眼的他,更透露出易碎的美感来。
可惜周觅面对病人时,向来不解风情。
动作粗暴地高度白酒给傅危楼擦头擦手擦脖子降温,下巴被捏疼了,他不适地侧了侧头。
冰凉的手帕触到他的皮肤时,许是这个温度让他感觉很舒服,他没有再躲。
他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在叫什么,周觅凑近听了很长时间,才辨认出他叫的是“娘”。
周觅听得心里软软,在她看过的剧情中,没有提到过男主母亲的存在。
家里没有降温的药,周觅先把治疗旧伤的汤药端来,“来来来,先吃药,吃完药就不难受了。”
给病人灌药,对于周觅来说是再简单不过。
不同情况给病人灌药的法子不同。
相较于不愿意吃药的病人,失去意识的病人最好办了。
周觅一手抚在他的背上,另一只手托着碗准备灌药。
“乖啊,娘在,先喝药。”
她一抬头,正对上一双清凌凌的眸子。
周觅:再见了妈妈,今晚我就要远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