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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聪明孩子,回去以后还是要多看书,今天辛苦你了,回去早些休息。”
白大夫让马车把周觅送到家门口。
临下马车,周觅想起一件事,“先生,明天上午我去义诊,就不去医馆了。”
白大夫稍加犹豫,便应了下来,今天周觅表现得很好,他不跟着也行。
周觅每次到家时都会带上各种各样的吃的,大多数时候是晚饭的主要食材,有时候也会买些果子。
直接被马车送到了门口,中途没有经过卖菜的小摊,这次两手空空地到家,傅危楼的视线在她空着的手上停留一瞬,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他难得主动开口,“你今天回来得很晚。”
周觅简单跟他解释了一下原因,“下午去城外义诊,快结束的时候遇到一个妇人说自己儿媳妇难产,嫌白大夫是男人,会影响她儿媳妇的名声,非要让我过去。产妇的情况很糟糕,婴儿刚生出来没气了,我好容易给救活了,那一家子却嫌弃是女孩,要将之溺死在污水桶,多亏我手疾眼快把小孩抢了过来。”
累了一下午,她连一口水都没喝上,现在还在给傅危楼分享下午的逆天经历,她感到口干舌燥,给自己倒了一杯凉白开。
转回头,傅危楼躺在躺椅上悠闲地摇着蒲扇,街上老婆婆买的手工蒲扇,十文钱一把,不管是扇风还是打蚊子都效果极好。
对傅危楼还有别的用处,他在树下睡觉的时候,再也不用担心透过树叶的光会将他的白皙皮肤晒黑。
周觅越来越觉得像是养了个猫主子,猫主子喜欢缩成一团睡觉,有洁癖怕脏,最重要她每次下班带着食物回家,总有一种带着猎物回家的错觉。
被自己的这个联想吓到,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傅危楼半天没等到下文,轻轻摇着蒲扇问,“然后呢。”
已经忘记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内容的周觅:“什么然后?”
“总不会将婴孩抢过去后,那一家子就从此改过自新。”
周觅打了盆井水,仔细搓洗她的手,跟产妇丈夫闹翻以后,她连洗手的地方都没有。
“我说杀人犯法,杀自己的孩子也犯法,他若是敢动手,我就报官,我师父跟刘推官是铁哥们,肯定会偏心我,你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傅危楼有些好奇,“令师跟刘推官的关系很好?”
周觅笑了笑,“刘推官曾经来我们医馆看过病,说一句他跟我师父关系莫逆这不过分吧。”
傅危楼眸中含笑,“周娘子很有办法。”
周觅丝毫不谦虚,“那当然了。”
两人这段时间相处得还算和谐,做事有商有量。
“我先去做饭,你继续歇着吧。”
傅危楼目光在她裙子上的血渍上转了一圈,说道,“在下倒不急着吃饭,周娘子在外奔波一天,不如先歇一歇,擦洗下身子,换身更清爽的衣裳,如此也能舒服些。”
周觅撇了撇嘴,就是嫌她脏呗,这人还真是的,说话总喜欢拐弯抹角。
不过她确实感觉身上黏糊糊的很难受。
耽误了不少时间,这天晚饭的时间比往常晚了。
吹着夜风,倒也还算舒服。
吃着吃着,听到叮叮当当的声音,声音不小,周觅放下筷子,向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这是怎么了?”
傅危楼吃饭的动作十分赏心悦目,“白日里就响了一阵子,许是在建房子吧。”
周觅只跟住在自家东西两院的沈娘子和李屠户两家相熟,剩下的邻居连见面的机会都不多,就更别说关系相熟了。
因为没有在此久居的打算,其他邻居她便没有费心讨好。
她平日里忙着赚钱,也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