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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傅危楼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他薄唇微抿,“我看别的摊主都在吆喝,你要不试一试?”也成,司马当成活马医吧。
虽然傅危楼是提出这个建议的人,周觅却知道,不能指望他。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喷香喷香的肉串,三串只要十文钱!”
这吆喝果然有用,很快摊位前就挤满了人。考虑到大家的消费水平,事先准备了更多的蔬菜串,却没想到,竟然是肉串先卖完了。
周觅吆喝收钱以及维持摊位前的秩序,许多客人看见没有肉串会将就着买两串蔬菜,然而更多的客人宁可不买。一直到月上中天,市场上人流量越来越少了。周觅,“剩下没多少了,咱俩吃了直接收摊回家。”傅危楼没有异议,烤好后,两人分着吃掉了。傅危楼手里是推车,今天用的东西被摆在推车上。周觅跟在他身边,怀中抱着钱罐子。
远离夜市后,耳边逐渐安静,只剩下草丛中的蟋蟀声。回家以后,她说要分账,傅危楼却急着洗澡。“身上很脏,钱不用分。”
当然不能不分,说话做事,周觅都喜欢清清楚楚。“你先洗吧,不急。”
她也是喜欢干净的性格,但对方在炭火旁站了几个时辰,应该已经腌入味了,想尽快洗澡很正常。
傅危楼洗澡的时候,周觅在厨房煎药。
他现在每天还需要喝药。
天气很热,厨房不是个好去处。
终于等到对方洗完,周觅摆手叫他过来,“快来数钱。”傅危楼犹豫了一瞬,向书房走去。
洁白如玉的手中拿着一块毛巾不断擦拭湿漉漉的头发。“在给你煎药,等一下就好了。”
许是刚洗过脸,他的唇上有些湿润,“在下身上的伤口已然痊愈,不必再吃了吧?”
“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你身体虚,药不能停。“他身上乱七八糟不少的毒,也不知道日子是怎么过的。数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傅危楼进来之前,钱罐被放在高处,她一直没动。数了三遍,“一共三百一十八文,我记得买肉花了七十三文,买菜只花了三十六文,刨去成本,我们一共赚了二百零九文。”
她将钱平分成两堆,“一人一半!”
“我没有要用钱的地方,你先替我收着吧。”当初说好了是五五分成,她
但傅危楼很坚决,周觅只好说,“我先记在本子上,用来抵债,咱明天多搞点肉串,少搞点素菜,你放心,凭我的智慧和你的手艺,你很快就能还清债了。”
周觅啧了一声,“以前洗头发的时候,也没见你说要帮忙啊。”
他却轻轻咳了两声,“你也说我身子弱,之前洗头发的时候,头发没擦干就睡觉,每次早起就会头痛,身子不舒服倒是其次,我怕耽误回春堂的工作,以及夜间的摆摊。”这倒也是,这人身体虚,现在还一个人打两份工。周觅接过他的手巾,认真擦拭他的发尾,傅危楼的头发乌黑浓密,指尖有时不经意穿过他的发丝,发丝拉扯手指,痒痒的。
周觅有些不自在,将手巾扔回对方怀里。
让他靠近煮药的炉子,有炉火烤着,头发能快些干。看他把药喝完,周觅说道,“辛苦你了,早点睡,晚上好好休息。”
现在已经不早了,天已经黑透,往常这时候两人早已睡着,现在周觅还没洗漱。
说实话,这样的状态有点累。
赚钱却又令人感觉到快乐。
连着去夜市摆了几天摊,收益一天比一天高,市场上甚至有了回头客。
周觅和傅危楼光靠长相就能吸引一票看脸的行人驻足,更何况味道的确是好。
两者加在一起,简直是绝杀。
每次出摊的时候,两人刚把东西摆上来,就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