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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轻快地交流起来白天遇到的险情,还抱怨了之后配合收尾工作的冗长疲惫,否则早就该来医院了。</br></br> 而松田阵平则大概讲述了一下他们在现场遇到的事情,却将影山步如何发现犯人,以及究竟徘徊在毒气现场了多久这些他自己无法解释的细节模棱两可地一笔带过。</br></br> 影山步安静地捧着一只被诸伏景光剥好放在手心里的橘子,慢慢地一瓣一瓣地剥下来吃。在听到松田阵平的转述之后也没有抬眼,像是默认了这种说法。</br></br> 离开前,几人本来提议轮流来医院照看影山步,却被松田阵平一力反对:“我正好也在这里住院,你们就不要请假了,而且我觉得并不好请。”</br></br> 这理由无懈可击,众人便纷纷向影山步保证明天和下周末都来看他。</br></br> “明天就不用了,你们估计会继续被叫回去配合工作吧,警校那边也需要你们汇报情况。”影山步道。</br></br> 于是这才作罢。</br></br> 等人散尽之后,两个人默契地没有再提起地铁现场的细节,共同将这个话题略过。</br></br> 松田阵平趴在床边玩手机,慢悠悠地开口道:“看吧,瞒是瞒不住的。”</br></br> 影山步无奈地摇头道:“别损我了,我已经知错了。”</br></br> 哂笑一声,松田阵平没有追问原因,因为他看出来影山步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逃避的心态,不过到底也没有继续挤兑对方了。</br></br> 洗漱过后,病房里已经熄灯,只有墙根昏黄的夜灯和床头灯提供照明。影山步往床的另一侧挪了挪,给松田阵平让出了一块地方:“上来睡吧。”</br></br> “不用,外边有给家属休息的地方。”松田阵平正在给床头的水杯灌满温水,以便影山步伸手便能够到水喝。</br></br> 他现在身份有些尴尬,虽然身为毒气案的受害者,但是恢复得非常好,以至于见到护士就心虚,明明身上穿着住院服却总是躲着护士走。他倒是不怕被从病号身份开除,主要是担心警校那边不给他批假。</br></br> 而他所说的给家属休息的地方,其实是休息区的沙发。但今天医院人满为患,恐怕他现在出去都抢不到地方睡。</br></br> 医院的病床只为单人设计,虽然不算狭窄,但对于两个人来说便格外拥挤,这也是为什么松田阵平不假思索拒绝了影山步,如果他们俩同时平躺,总有一个人的肩膀会露在床沿外边。</br></br> 他放下水壶正准备离开,却没想到被影山步伸出手先按在胸口,确认了人的位置之后,手指才顺着手臂滑落到手腕上,握住用力向床上拽了拽:“或者我们轮流休息,我今天什么也没做,精神很好。”</br></br> 松田阵平怎么可能让一个遗留了种种后遗症,手指还夹着心电图观测仪,且目不能视物的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等他从床上睡醒。</br></br> 两人僵持了片刻之后,松田阵平败下阵来,伸手关了床头灯,叹口气爬上床。他按住影山步准备下床的身体,让对方躺回去,自己侧过身来,倒也勉强躺下。好在床边有可以升起来的铁架,才让他不至于翻身就滚下去。</br></br> 影山步也不是什么资本家,受了照顾还只给人留一点位置休息,于是便翻了个身背对松田阵平,贴着床边让出空间。</br></br>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连他白天休息足够都感到有些睡意昏沉了,黑暗中,背后突然传来一道低声呢喃:</br></br> “……会没事的。”</br></br> 影山步转过身来,轻声宽慰道:</br></br> “你不要把这件事担在身上。错的是制造袭击的犯人,而他已经死了,我们还活着,这就是最好的结局。”</br></br> 结果却没得到回应。</br></br> 他仔细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