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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还是影山步都会增加危险,于是立即联络了朗姆,言外之意是希望黑麦不要插手。 朗姆没想到黑麦竟然认识这条子,但对方是琴酒招进来的人,他虽然有调动的权限,却总要顾及琴酒的意愿。于是他先打开监控,便恰好瞧见了苏格兰压着人强行催吐的场面,吐干净之后又做了一桌饭让人吃掉。 他不由咋舌,暗中感慨对方确实变态,又对于这条子顺从的态度感到满意,看来投降不日可期。 朗姆发消息简单叙述了一下情况,然后询问琴酒:黑麦是你的意思? 琴酒答道:不用管他,按计划来。 朗姆这才放下心,告诉波本无需在意。 影山步饶是把晚上喝的酒全吐了,吃饱喝足又洗了澡,倦意不断上涌。苏格兰还想警告他黑麦的身份,却发现人已经沉沉睡去,只能无奈地给人拉好被子。 第二天,影山步醒来得稍迟,感觉头昏脑胀,而床头放了一杯蜂蜜水。 苏格兰买菜回来时,还带了一束花。 向日葵摆放在厨房吧台上,令人一抬眼便能瞧见生机勃勃的亮黄色,却又让囚犯无法触及那玻璃花瓶。 苏格兰微笑对影山步说道:“看,很新鲜的花吧,我挑了好久才凑这么一束大小合适的。” 坐在餐桌边的青年抬眼盯着那瓶花,过了很久,转头看向苏格兰。 “我们聊聊吧。” “好,你想聊什么?”苏格兰犹自站在花瓶边调整花盘的方向和高低,语气随和,下一秒就听到对方说道—— “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青年垂下眼,看着空荡荡的桌面,低声道,“你们想让我做什么。” 苏格兰手上的动作停下,然后用一种轻又认真得近乎诡异的语气问道:“你想好了吗?” “我……又要打那种药了。”青年似乎笑了一声,连肩膀都耸动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再也不逃避苏格兰的目光,惨笑起来,“我还有选择吗?”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苏格兰也笑,与囚徒不同,他的笑容是满意的。 但他的心底却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