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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羞涩,“又是如何……评价于我?”
“此事嘛,我前往初语楼最为频繁,自是最有发言权!”萧抒兴致勃勃,正欲滔滔不绝,忽被人猛然一挤,身形踉跄,险些撞翻身后木桌。
他怒气冲冲地从地上爬起,撸起袖子正想要破口大骂,却在见到来人后,顿时哑然,只得悻悻然摸了摸鼻子,将怒火努力咽回肚中。
“还疼吗?”蔫润知不知从何处取来数枚热气腾腾的鸡蛋,细心剥去蛋壳,又将其吹至温凉适中,蹲下身来,不顾礼数地将之轻轻贴于她红肿的脸颊上,缓慢揉动。
殿内香烟袅袅,充盈鼻端,却难掩他身上自然雅致的草木清香。
萧沁澜未加抗拒,视线略过他那双满是忧虑的眼眸,几息之后,眉宇间绽放出温柔笑意,故意逗他,“润知手法果然了得,平日里没少对府中丫鬟关照吧?”
闻听此言,蔫润知动作微顿,哀怨地望了她一眼,继而换了一枚温热的鸡蛋继续揉按,“我府中从无通房丫鬟,亦无那般心思。
你我自幼相伴,你怎还不了解我?怎地总是这般言语相戏?若再这样,明日的小食我便给你减半,让你整日里都得精打细算地盼望着。”
“你若是不给沁澜带,那便由我来。”陆墨凌含笑而立,“原本为她准备小食便是我之习惯,不知何时竟被你抢了去。”
“一年之中三百余日,只要沁澜不言,你日日所带皆是那几样,换做是我亦会腻味。”
蔫润知得意地晃了晃脑袋,自夸道:“还是我更为细心,与沁澜也最是默契,每次所带都是她最喜爱的食物。”
“原来如此?”李墨凌恍然大悟,眉头紧锁,“怪我,国公府中唯有母上一位女眷,且她素来不喜各类小食,是以未曾留意。沁澜……”
“无妨。”萧沁澜打断了这迟到的歉意,神情淡然,似从未将这事放在心上,“这一年多来,诸位兄长家中境况我了然于心。
再者,若我平常贪食过多,正餐之时必然难以下咽,这样对宫中御膳房的辛劳岂非不敬。当下时局初定,一粥一饭皆来之不易。只可惜……”
“怎么了?”蔫润知下意识接过话茬,“莫非太后对你经常责难?你只管说,我拼了全部势力都会……”
“怎会?”萧沁澜苦笑摇头,“母后待我甚好。只是身为嫡公主,最低规格的餐食菜肴仍旧繁多,但也不可因我一人而改皇家规矩,故而每日只能尽力多食,以免浪费。”
“那也没见你长多少肉。”蔫润知嘟嘟囔囔,手中已凉的鸡蛋被他毫不介意地一口吞下,边嚼边取出手帕,细心地擦拭着她那光洁无瑕、并未沾尘的脸庞。
“那……”萧沁澜望着他鼓鼓囊囊的腮帮子,欲言又止。
蔫润知见状立即加快咀嚼,待口中食物尽入腹中,方对她道:“我去瞧瞧书童怎的还未归来。”
言罢,起身欲往殿外行去。
恰巧此时,陆承韫抱着一叠课业经过他身旁,悠悠言道:“太后已为沁澜请了太医,你此刻再去,岂不是拂了太后颜面?”
蔫润知脚步一顿,拉住他欲行又止的身影,“你从哪儿得知此事?那你可知我那书童现在在何处?太后该不会私下处置了吧!”
“皇家行事,往往难以揣度。你若忧虑,日后便莫再让此书童入宫。其余书童亦当避之。”提醒完毕,陆承韫正欲离去,却又被他猛然拽回,身形踉跄几下,手中书册不稳,差点摔落在地。
“你这话是何意?莫非明日,乃至日后,我都不可再带书童入宫?”
陆承韫望着那满含疑惑的眼神,一下下掰开他紧握自己衣袖的手,无声叹息。
“区区一书童,其貌何如,何人知晓?但只要他身为你的书童……我虽尽力拦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