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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沁澜言罢,便任由思绪飘散,沉入梦乡准备养神。
“安心睡吧。”陆承韫搂住那团被子,眼底星河荡漾,温柔婵娟。
屋内静谧,唯有月光轻纱般洒落在各方角落,朦胧而温馨。
“嘭!”
一声巨响骤然打破了这份宁静,急促的脚步声瞬间逼近,两人陡然惊醒,猛地坐直了身子。
无需多言,那粗暴而无礼的闯入方式,已让他们心知肚明来者何人。
陆承韫迅速起身,边整理衣物边神色凝重地说:“他们进不来,你继续休息。”
言毕,他大步迈向屋门,猛地拉开。
门外明亮的月光无遮无拦,清晰地映照出那逆光而来的身影。
“父亲。”陆承韫整饬好衣物,躬身施礼。
陆泽审视他那不整的衣衫,语气森冷,“明日尚需求学,莫要给我做这般装扮,丢人现眼。”
“孩儿谨遵教诲。”
不论缘由,不论事件,陆承韫总归会被打骂责罚,若能提前认错,至多换来几句责备,九载光阴,他对此已是驾轻就熟。
对于这位子嗣,陆泽并不亲近。
他诞生之时夫人几近丧命,即便以人参续命保得一时,却也因此元气大伤。
且他出生之日凌儿便染上了重病。自己原本稳固的仕途晋升,也因次日的起义军侵扰而受阻。
他因不甘平庸而投身太祖麾下,得定国公之尊荣,可碍于夫人是太祖庶妹,严苛监管,几十年来仅凌儿一脉相承。
不能轻易让妾室诞下子嗣,这些始终是他心头的遗憾。
陆泽睨了他一眼,旋即收回视线,不想过多看到他,直截了当道:“既已知错便好。你与司空颢交情不浅,今日授课之时,务必让他转告他的父亲,加速筹备凌儿登基事宜,务必在年前尘埃落定。”
“但,司空家族亦属皇族血脉,孩儿如何……”
他话音未落,陆泽已不耐烦地打断,冷声道:“你兄长登基于你而言乃是百利而无一害之事,你非但不急不躁,反而悠然自得……”
话锋一转,他语气中多了试探与警告,“莫非你对那九五之尊之位,也存有觊觎之心?”
陆承韫面色平和,目光低垂,“孩儿与朝中元老并无深交,更无此等非分之想。”
“你明白就好。”陆泽深深凝视着他,“你要清楚,即便你有望继承大统,那些元老重臣也未必会站在你这边。陆家将来的荣华富贵皆系于你兄长一身。你平时主动一些,积极表现,别像现在这样无趣且无用。”
弃之可惜。
他如是想,终究未曾言明。
“好,一切听从父亲安排。”"陆承韫再次躬身行礼,平和如常,“父亲还有何吩咐?”
“后日上朝前,务必说服司空颢。”
交代完毕,陆泽毫不拖泥带水,正欲离去,却闻身后传来陆承韫的声音,“此事关乎国家根本,恐非朝夕可成,还望父亲能多予时日……”
“不论你如何措辞,如何行事,事后如何评价,必须圆满解决。” 陆泽头也不回,“后日乾清宫中群臣商议,我将联合众人确定具体日程,你心计怎样我并非不知。此事,你能办成。”
陆承韫久久注视对方背影,一瞬不瞬,半晌后忽而淡笑出声,“好,父亲请宽心。”
武者感官敏锐,对于周遭细微变化皆能洞察秋毫。
陆泽未理会他不加节制、不经意间散发的浓郁气息,毅然转身出了院落。
……
待人走后,陆承韫步入屋内,缓缓坐于床沿,陷入沉思。
月色朦胧下,难以窥见他脸上表情。
萧沁澜掀开被褥,起身倚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