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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情绪地笑了笑,道:“不怪公主,花灯确实是个不值钱的玩意儿,即便扔了,也不会心疼。”
白穗指尖轻轻掐在手心中,缄默不语。
似是察觉到了当下冷硬的氛围,方才推门进来的友人笑了一声,故意打趣缓和氛围,“我大周,除了花灯节外,只有两两属意的郎君小娘子才互赠花灯,如今花灯节未到,燕廷你这般,岂不是平白叫人误会,难怪公主不收。”他本是想缓和一下僵硬的场面,孰料他话音落下,燕廷的脸色却越发冷了下去。
白穗微微抿唇,看了他一眼,轻声道:“今日叨扰两位郎君了,安阳公主尚在等我,不宜久留。”
便推开门,脚步匆匆地离去。
燕廷站在原地,看着她快步离开的模样,眸底拢着的郁气更重。
一侧的友人观摩了良久,待人走后,才凑上前来,道:“这位永宁公主,可是前几日与定北王和离的那位?”见燕廷不语,应是默认,他又感叹道:“实在勇气可嘉,令我等佩服,只是得罪了江家,公主以后日子怕是不好过。”燕廷冷笑一声,仍未做声。
不知想到了什么,友人顺口又问了一句,“对了,听闻燕廷从前倾慕过九公主,不知九公主现下如何?”闻言,燕廷忽而笑了笑,他眸光晦暗,声线遥遥的,慢慢道:九公主,便是嫁与定北王的永宁公主啊。”白穗自品茗轩匆匆赶出来后,吩咐外面侯着的侍从去告知安阳后,便径直回了府。
用完蝉衣呈上的午膳后,她靠在窗边软榻上,看见矮踏上摆放着的书卷,心不在焉地翻了会儿。
安阳回来后看见她,一脸的讶然,忍不住问:“今日皇兄在西郊围了个临时猎场,去了好多郎君贵女,你怎么没去?燕廷他…
险些说漏,她连忙捂住嘴。
白穗指尖轻轻拨弄着书卷,今日之事是安阳在有意引导自然瞒不过她,但对方本意为善,她也不会因此生怨,于是语气和缓道:“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便回来了。”安阳心生讶异,又不敢直接问出口,咽了咽声,道:“那……那你好好养病吧,后日我要去冬猎,恐怕没人照顾你,我给你多添些侍女,你好自为之吧。”
冬猎是天子亲自操办的围猎,向来是给皇子与世家子弟刷名声的地方,白穗顺着安阳的话思忖着,才明白太子今日为何要突然学起骑射。
只是冬猎名单选人严格,带的从来都是地位尊崇,备受重视的皇子皇女,白穗自然不会有进去的机会。安阳亦是默认了她不在名单之列。
白穗没有做声,微微垂下眼睫,恰好看见了书卷上那几行清俊自成风骨的字迹。
宫道两侧霜枝掩映,太子骑着马,跟在云敛身侧,正喋喋不休地询问:
“如晦,今明这短短两日,我能将骑射练好吗?”“那群朝臣,可真会因为我狩猎拿了头名,便对我另眼相待?”
“靖王此番迟迟不闻动静,只怕江家那边已有了打算,若江家出手,孤这头名被他们弄鬼弄神地夺了去,可如何是好?”空青在一旁冷笑一声,恨不能将这吵吵嚷嚷的狗太子丢出去。
云敛倒是神色平静,他披着银氅,霜白的云纹衣摆顺着马身如流水般垂落,乌眸潋滟,眼底情绪极淡,闻言唇边抬起浅笑。
“这两日只是做给朝臣看,将猎场围出来,殿下在里面不一定要学骑射。”
“那孤将越姬带过来,听她跳舞唱曲子可好?"太子眸光一亮,忍不住追问道。
越姬是太子新得的沂国舞姬,生得貌美,能歌善舞,近来深得他喜爱。
先前那宫女被处死后,太子郁郁寡欢了许久,幸得下属献来这样一位绝妙佳人,他才渐渐恢复了兴致。云敛神色波澜不惊,温声应下,太子见状心中更添喜意,道:“那到时候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