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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多夸张的款式,日常可以佩戴,“没找到宝阁的工作人员?”
金金摇头:“宝阁的总裁说送给代言人。”秦若铮以为的送,是让她随便戴,代言结束,还要归还的,毕竟加起来,小千万的珠宝。
这种真的算甜蜜的负担,丢了要赔,她叹了口气:“费总这次倒是大手笔。”
秦若铮走出亨泰酒店时,许黎安坐着兰二的汽车先走了,说是她们要再续一趴,还说她四点钟要起床赶飞机,就不带她了。
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细雨。
港城的秋雨,好像带着些海水的味道。
秦若铮从小生活在山区,下雨的时候,有满山绿草的清新,也有一层一层植被腐烂后的泥土气息。潮湿和阴冷来袭,她下意识拢了拢黑色的羊绒披肩,一进汽车,甩掉了高跟鞋。
参加几个小时的晚宴,真的比拍一天戏还要累。她揉了揉笑到僵硬的脸,放空自己,越想越觉得陆雪奉可笑。
金主?
呵呵!
长成她这样,要说没有富人来撩拨,怎么可能!她十六岁时,就有人打过她的主意了,在她和师姐最缺钱的时机。
套路无非就是那几个,送包,送珠宝,送楼,见她不识抬举,开始做局。
弄了部风月片,妄图忽悠她那只认钱的亲生父母签约卖女。那日,她生父打电话求她帮忙,说她生母走丢了。她不想管他们的,可那是他们这辈子第一次出大山,报警电话都不知是999,就算报了警,粤语一句都听不懂。一出校门,她才刚和生父见面,便有人堵住她的嘴,塞进一辆汽车。
汽车七拐八拐,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
摄像机已经架好了,没有剧本,只有壮的像大山一样的魁梧男人。
绝望、痛恨、悲愤,什么样的情绪都有。
她恨死自己的亲生父母,也恨死不将人当人的富家翁。是师姐捧着小老头的骨灰盒,请动了无线的大佬,一切才来得及。
汽车在夜色中缓慢行驶,还没开出这条街,只听金金大喊:“师傅,停一下。”
秦若铮懵懵地看向窗外,外面细雨朦胧,有个男人淋成了落汤鸡。
秦若铮认出了男人,面无表情地说:“金金,给他把伞。”金金摸了下鼻子,“哦"了一声,推开车门。林焱至站在路灯下,头顶的细雨洋洋洒洒,打湿了他白色的衬衫,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他好看的月几肉轮廓。隔了道车窗,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秦若铮瞥过眼,在心底叹了口气,改口道:“算了,让他上车。”
一阵湿气涌入了汽车。
秦若铮嫌弃地往车壁靠了靠,警告道:"不要打湿我的裙子,要还给香丽家的。”
林焱至沉静的眸子闪了闪,只记得扫货珠宝,倒是忘记了还有礼服。
秦若铮的汽车开走后,停在不远处的那辆迈巴赫车灯亮起。莫明浩双手扶着方向盘,气到比牙咧嘴。
他老板简直是男狐狸精转世,居然耍心机玩雨下等人的戏码。
铮铮如果没有心软,不让他上车,他是不是还要玩雨中追车啊?
真是……臭不要脸!演技那么好,干脆出道去演戏啊!一路沉默到了酒店,金金和司机进出房间好几次,确定没有跟上小尾巴,这才离开。
秦若铮进房间的时候,林焱至已经洗了澡,半倚在床上,一双黑色的眸子自动追寻她的身影。
秦若铮明天大清早赶飞机,行李箱早已打包好,保证明早睁开眼睛,拉上拉链就能走。
她在行李箱里翻找出了化妆包,擦了点乳液和护手霜,径直走到床边,没有看他,也没说话。
她坐在床边戴上眼罩,关掉了床头灯,平躺在床上的那一刻,一个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