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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真心感谢,“那麻烦陈伯了”
陈伯挑满水之后,柳文彧掏出两文钱,陈伯却没收,“这钱我不收你的,我见着几回都是你家秀才妻主去井口那儿挑水,以后这活儿她干了?”
“嗯,妻主说她每日休学回来挑”,以前都是陈伯挑的水,如今人家问起,柳文彧便解释了一句。
“真好,你妻主是个会疼人的”
被人夸赞妻主,柳文彧竟然比夸自己还要开心,陈伯平日里又一向很照顾他,柳文彧想了想便回屋拿了一块平日里绣出来的帕子,递了过去。
“咳咳”,柳文彧没忍住咳了几声,“陈伯,你别嫌弃”
“你这绣的什么?猫不像猫狗不像狗的”,陈伯拿起来看了看一头雾水。
“妻主画的小像,说是什么凯弟,瞧着憨态可掬,给孩子玩儿正好”
东西也不是什么值钱的,陈伯就收下了。
汤汝倩日落西山时回家,进门见院子里没人,进了里屋发现柳文彧在床上躺着,难得见夫郎这幅惫懒样子。
汤汝倩笑嘻嘻的过去,走近了却见柳文彧的面颊绯红,嘴唇干裂,面上流露着不适不像睡着,汤汝倩用手探了探柳文彧额头,发现柳文彧在发烧,所以才将脸都烧红了,汤汝倩有些心急,“文彧?文彧?”
如此喊了几遍,幸好见柳文彧睁眼了,汤汝倩这才稍微放心,有些心急的询问,“文彧,你感觉怎么样?”
“妻主,我……我好难受”,柳文彧醒来还是昏昏沉沉的,不过睁眼看见妻主那一刻,柳文彧突然心里有了十足的安全感。
“哪里难受?”
“头有些晕,嗓子也难受……”
“还有吗?”,汤汝倩又问。
“感觉没力气”,柳文彧想了想又说。
汤汝倩不再问了,柳文彧现在还在发烧,如果情况严重汤汝倩打算当即去请大夫。
“躺好休息,我给你倒些水喝”,汤汝倩按住柳文彧想起的身子,然后立马折返到桌子上倒水,一拿壶里面却是空的,怕是柳文彧口渴了连想口水喝都没有。
汤汝倩皱着眉,赶紧拿着壶去厨房烧水,费了点功夫终于点好火添上柴,添水时见水缸满溢,比之平时她挑水时的水位高出一截,当即想起昨日忘记挑水,以为满溢的水缸是柳文彧去挑的,汤汝倩很是愧疚,刚想回去再看看柳文彧的情况,便听见夫郎叫她。
“妻主…”
柳文彧刚躺下却又睡着了,但又睡的不踏实,只眯了一会儿便又醒了,只是他不知道过去多久,只记得妻主回来了但又不确定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妻主,你去哪了…”,柳文彧刚出门口,便遇见了往过走的汤汝倩。
汤汝倩赶紧过去扶着柳文彧,“你病成这样,我哪也不去”
“我先给你烧些热水喝,你先回去躺着”,火烧灭了需要添柴,汤汝倩得照看着。
“…可是我想看着你”
柳文彧能说出这话不害羞,汤汝倩挺稀奇的,没想到柳文彧病了之后,这么黏人,汤汝倩心里美,扶夫郎在木凳上坐下,自己则站在边上。
“今早起来就难受了吗?”
“嗯”,回应的有气无力的,看得出人还不精神着。
“怎么会突然病了呢?是昨天吹风吹的久了吗?”
“…或许,不过昨日文彧身上并没感觉到有不适”,柳文彧怕汤汝倩愧疚。
汤汝倩回想了一下,想起了昨夜的事,故意凑得很近说,“…也是,文彧昨晚生猛的很,当真一点也看不出来要生病了”
“妻主”,面对妻主的调笑,柳文彧显然也是想起了点儿东西,直接羞愤的埋首进了汤汝倩怀里。
“与你说笑呢,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