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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鸢总有种她在瘪大招的感觉。
最大的证明就是萧平铮派了人保护她,不论她到哪里都跟着,一副严防她落单场景。
“你是觉得长乐郡主会忍不住对我出手么?”“只是预防而已。”
沈宁鸢想了想,点点头,长乐郡主此人品行,不可相信。
只是长乐郡主不出现,反倒有种敌人转入暗地里的感觉,更加让人不安。这一日,英国公夫人举办赏花宴,帖子送到了沈宁鸢手上。
每逢春秋二季,各府小姐夫人的赏花宴就格外频繁,尤其秋季,上好的日子就一两个月,眨眼入冬,不说百花凋零,就是这天气,也受不住。
按了以往的沈宁鸢,应当是不参与的,但这一回,她转念想到,与其躲在不知道长乐郡主什么时候出招,还不如主动诱她出来,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与其提心吊胆不如正面相迎。
她将这个想法转告了萧平铮,萧平铮亦没有意见。于是,按着帖子上日期,沈宁鸢稍作打扮后出了门。沈宁鸢虽为王妃,但她原本身家不显,加上成亲之后也很低调,认识她的人不多,但经由长乐郡主事件后,上层贵族都知道了她,某种意义上,她也算一位名人。她本就是王妃,过来,国公夫人也亲自迎接。“王妃来了,快快里边请。”
沈宁鸢今日着一身朱红色,妆容也画得妩媚,眼尾上挑,化了金色眼影,唇若火焰,加上珠翠衬托,整个人娇艳摄人。
一一她此番过来是为了迎接“情敌”,刺激“情敌",哪能还做柔弱状。
国公夫人见了她便连连夸她。
“从前不怎么与王妃交往,如今见了,方知道是这般光艳照人的美人儿!”
但凡女子,无不爱他人夸赞的,沈宁鸢红了红脸,由国公夫人亲自迎着进去了。这位国公夫人虽然听着名头很大,但其实已经是第三代国公了,素来爵位,代代相传,一代不如一代,到了这位国公爷,身上已无要职,唯有爵位了。
当然,英国府也采取了诸多办法,重现荣耀,只是目前,尚未见成效。
俗话说的好,什么级别的人,跟什么级别的人玩,因此今日府内虽然贵人众多,但并未有公主郡主之类皇室宗亲,都是些离远了的宗室女或者低等爵位女眷,北肃王是新贵,实权在握,因此乍一看望下去,沈宁鸢竟是里头来头最大的。
来头大肯定有好处,譬如这会儿沈宁鸢就不必担心有人为难了。
“夫人不必客气,我见诸位姐妹与我年岁相仿,便当自家姐妹玩耍了。”
沈宁鸢左右看了一圈,为让长乐郡主能够得到消息,沈宁鸢得多待一会,只她生来不是闲谈趣事的料,最好还是玩游戏,正好前头有一圈姑娘们正在玩儿游戏。沈宁鸢厚着脸皮上前:
“几位姐姐,能否让我也加入?”
众人对视几眼,一位姑娘往旁边坐了坐,善意地笑道:“王妃请。”
“多谢这位姐妹。”
沈宁鸢便坐了下来,这几位姑娘玩的是上流圈子最为古老且文雅的游戏,击鼓传花,飞花令。
一朵绢花,一个圆盘,绢花传到谁那儿,圆盘指针落在哪个花字上,谁就需当场吟唱诗词,若是在沙漏走完之前还未想出,就要受罚。
沈宁鸢文学水平泛泛,但幸好姑娘们玩耍,也不要求什么千古名句,总之能附庸风雅,勉强合格就行,这沈宁鸢还是有自信的。
随着鼓声响起,绢花传了半圈,落在沈宁鸢左边的人手上。
她苦笑一声,站起来,望着圆盘,此时指针落在一个“莲”字上。
她慢慢踱步,沉吟少许,终于开口:
“菌茗红香里,鸳鸯翠盖中。莲房初未发,先听藕丝风。”
这便是完完全全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