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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律抬手扣住她的后脖颈,摸索着下压,贴得更近。外面是绵绵的阴雨天,一切都潮湿得很。
他身上还有刚才淋雨后的水渍,那种黏腻湿热的触感全集中她肩胛骨。
她唇上的浅粉色的口红花了一些,染到唇角边。贺律眼眸幽暗如礁,像是让她始终无法靠岸的汹涌海浪。
他深深地吻她,十指相扣。
看她支离破碎地微眯着眼,羞赧又不甘示弱。摇摆如刚才酒杯里的冰块。
唇齿分开,贺晚恬睁开眼,里面湿润得像升了一层薄薄的雾。
就在下午还在思忖是否入局,而现在却已经变成了局中的糊涂人。
男人身上好闻的雪松的气息紧紧裹缠着她,而下一秒,却放开了她。
在这窄□口仄,没有丝毫多余移动空间的车里,贺律捧着她的脸,绅士地开口询问:“想不想回房间?”她迷惘无措,寻着他的唇咬,缓缓点头。
贺律动作克制又温柔,常年冷静温和的面容上,有轻微的失态。
他笑,在她耳边压抑着呼吸:“那你说点好听的。”贺晚恬指甲挠着他背,眼角湿润,呼吸不畅地说了许许多多求饶。
贺律如她所愿。
给她披了件外套,一路抱回了卧室里。
屋里没开灯,像是灰调的电影。
贺晚恬在他怀里嘤咛着说:“想洗澡。”
他笑着顺从:“好。”
不消片刻,贺晚恬便被强势摁住。
只能撑着双手,在满是湿雾的玻璃上留着两个手印。她颤抖地昂起脖颈。
贺律粗粝的手掌落在她的耳畔,摩挲着向前,然后顺着动脉,捏住下巴,扳过她的脸与她接吻。头顶花洒开得大,浴室满是热腾腾的气流。然而她的头发却像海藻般,又凉又软,散在白皙的肩头,绕在他的腕上。
两人倒在浴池里,她望着他的眼睛,温声娇细:“小叔,我以前以为你有多守身如……”
贺律笑笑,没说话。
动作依旧是慢条斯理的,却攥住了她的脚踝,把人往下一拉。
温热的水流漫过肌肤,她生平第一次知道,竞能够花样百出。
贺晚恬攀着他,张口用力咬住他的下唇,立刻尝到了腥甜的气息。
贺律“嘶”了声,唇齿分开发出细微声响。两人都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