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九回《缘是故人早得青助,故衡献……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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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也算相安无事了。”萧子桓说到这又笑着奉承了萧子衿一句,“说来也多亏了侯女英明,芷县县令勾结寨匪已久,兵乱定后大部分流寇仍藏在流民和深山之中,若非侯女洞察秋毫,与各县守军合力清匪,只怕现在也太平不了。”
萧子衿对此只轻轻颔首,道:“在其位谋其政,这些事情就不要夸大了。”
萧子桓也不恼,继续道:“就在上个月,王兴元跟叶翰伯派下来给他分权的人出了争执,动静闹得很大,这才叫他连城门尉都没得做了,被贬到丰县去做游缴。”
说到此时,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道:“说来那金听闲不就在丰县任职吗?他孩子的百日酒也该是在丰县办,两地距离可不远,侯女若是要去叶府探底细,那金家的宴席该如何?”
萧子衿微微一笑,萧凭鹰与裴青两人也随着话看了过来。
萧子桓愣了:“我去?”
萧凭鹰叹了口气,道:“金听闲的夫人母家任氏在雒阳,孩子的百日宴该是在任家办了。”
金听闲是生怕萧子衿不来,又怎么会叫即将上任的侯女跑那么大老远呢?何况在他妻子的母家办宴,对任夫人及任氏来说相当于是亲家对他们的尊重,可谓是两全其美。
萧子桓到这便住了嘴,侯女方才又玩吓人的招数,为的就是再刺司玉衡一下,好让他把叶翰伯找到的东西说出来。
不曾想此时外头跑进来一个小厮,似是要禀报事情,越琼起身过去将人拦下,带到书房外面去,低声问道:“里头都是些大人,有事同我说就行。”
小厮忙行了一礼,从袖里取出一方令牌递去,道:“外头来了几个武官打扮的人,为首的手持校尉令牌,称有事与主君相商,烦请女官通传。”
越琼接过令牌看了眼,面上露出些许笑意来,她对那小厮说道:“你只管去带他们进来,主君有令,以后若是这位夜郎君来,不用特意通传,只要主君在府里便直接领他进来便可。”
小厮道了声是,转头向着外院跑去,越琼也回了书房内萧子衿的身边,趴在她耳边说了这件事。
萧子衿闻言唇角微弯,这次可不是吓唬人的笑了,她站起身来对屋内众人道:“今日时候也不早了,有劳诸位今日来一趟,日后的一应部署,萧某会一一去信告知诸位。”
裴青与司玉衡二人会意,也不再过问侯女未问完的事,齐齐揖了一礼曰:“裴某/司某告辞。”
萧子衿亦行了一礼拜辞,转头又吩咐道:“阿琼,你亲自去送二位公子,回来后从我那一份治伤病的好药来,给裴长公子送去。”
越琼应道:“是。”
好了,司玉衡看裴青的眼神更不对了。
越琼领着他二人出了书房,一路向着前院走去,主君刚才的话一出,她不用回头也知道后面那俩人会是什么表情。
如果今日的这番局不是为了季陵公子的旧案,而是侯女选亲的话,司六公子怕是得揪着裴长公子的领子,边骂边问:“我哪里比不上你?”
不过很可惜,他们侯女不招亲,即便裴长公子没立刻献诚,侯女看在当年那支杀了古玛的藏刀簪的份上也不会为难裴长公子。
“……靖平。”避开女眷出门必经的路出了内院,又走近路直到二门,他们这才步入了前院的游廊,司玉衡才缓缓凑过去,低低地喊了裴青一声,“我问你个事儿。”
“嗯哼?”裴青好不愉快地哼了声,悄悄侧耳过去听。
还不等司玉衡说话,就见游廊的尽头迎面走来了一群武人打扮的男子,萧府的小厮领着他们从廊中穿过,与他们打了个照面。
别看那一群皆是些五大三粗的武夫,为首的那人却是个年轻男子,那人身量颀长挺拔,外着轻甲,内着一身苍葭曲裾,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