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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启鸣推开队员伸过来要扶他的手,往日惯常爱端架子的人,带着满面笑意走过去:“游星,好久不……见。”顿了两个字符长度的语调,因为他看到了站在游星身边的年轻男人。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
还未走近,段启鸣的脸色不可控制地沉下来。这么多年,他眼看着她谈了一个又一个男人。他早知道她肤浅,她找男人从来只看脸。
好看的男人有什么用,谁都不曾把她放在心上。游星抬眸,状若寻常地朝段启鸣微点头:“确实有一段时间没见,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昨晚多有打扰,天已经亮了,我和小尤还要继续探索工作,就不叨扰了。”尤加利侧头:“?”
游星斜他一眼,嘴角勾起柔婉的笑意:“看我做什么,走了。”
尤加利挨近游星,微微俯身,低声问:“就这样?”游星并没有做任何肢体动作,眼神示意尤加利跟上。身后,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谢诩:“游星。”
段启鸣:“游星!”
谢诩微微一愣,停顿片刻,想到段启鸣和游星才算正经同事,餐包配方的事由他开口比较合适。段启鸣忍着腰腹处的不适,走上前两步,脸上满是鄙夷之色:“你这个水性的女人,肤浅、固执,没有心!这么多年,找了多少男人,你就那么离不开男人吗?”尤加利听到第一句就去看游星的脸色,偏头却发现身旁早已没有人影。
游星也在听到第一句就转身,快步朝段启鸣走去。段启鸣看到游星面色沉静,微微抿嘴,心底升起一阵快意,越发大声地指责:“你自恃美貌,以为能玩弄一一啊啊啊啊啊阿一一”
游星在距离段启鸣三步远的距离,抽出绑在腿上的破短刀。
她并不比段启鸣矮多少,拽掉对方的眼镜,趁他踉跄后退,抬手横起刀刃,迅如闪电地从段启鸣眼睛上划拉开,刺破眼球,割伤眼皮。
血痕从眼角泅开,游星嫌段启鸣惨叫恼人,反手一刀自他嘴唇划开,直接拉到耳根。
段启鸣疼得跌坐在地,几乎滚地惨叫。
游星扬手甩掉刀刃上的血迹,蹲在段启鸣身侧,声音如淬满霜风雪雨的冰棱:“你这双眼、这张嘴可真叫人看到、听到就生厌。我惟愿一一你不要死在这里。段启鸣,你人生的坎坷还很长。”
游星站起来,冷眼扫过白鸢尾小队的众人,目光停在谢诩身上:“叫我做什么?”
谢诩蓦地回神。
段启鸣还在惨叫。
谢诩难以克制地瞥了一眼瞎眼烂嘴的段启鸣,“豆乳餐包"几个字在舌尖转了一圈,他尴尬地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游星转身,从包里掏出一张湿巾,仔仔细细擦拭手里的断刀刀刃。
刀体上有一瞬间划过一丝艳丽的火纹,转瞬之间又被锈色吞噬。
游星随手扔掉覆满血迹的纸巾,举起擦得干干净净的断刀端详:“刚才刀上闪过火光,这把不会真是噬日刀罢?”尤加利双手在脑后交叉,落后游星半步,啧啧摇头:“怕不是你的怒火烧红了这把刀。”
游星重新把刀别到腿上,真心实意地笑起来:“我就是得志小人。”
被职场骚扰的经历,游星永远没办法释怀。游星自知是个普通人,一辈子很多事没办法顺心如意,但至少男人要谈自己喜欢的。
入职白鸢尾不久,大概三个月左右,她就发现了段启鸣的心思。
当时两个人都是小职员,对方也没有表现得很明显,她也就当做不知道。
大约过了半年,段启鸣升任组长,此后一步一步,慢慢爬到后勤部长的位置,而游星的事业没有丝毫起色。有的人会有一种奇怪的认知,比如段启鸣,他始终觉得游星不喜欢他是因为他地位不够、不够有钱。起初只敢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