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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不用。”
谢晚棠强忍着密集恐惧症又扫了一眼可怖的小臂,大的最少也有六七个啊!简直要昏过去!!
谢晚棠一脸担忧:“挑的时候会疼吗?”
傅青山垂眸看她:“有点。”
谢晚棠欲哭无泪,傅青山的“有点"肯定就是很疼,昨晚搓伤的时候他也说“会有点疼”,结果就是很疼很疼!她最怕疼了,而且咬不住牙QAQ
谢晚棠看看围一圈暂时忘记冷战的孩子,又朝傅青山使了个眼色,没想到傅青山竞然秒懂她的意思,对兰兰道:“都在这挡着光看不清,你先带弟弟妹妹出去玩吧。”兰兰带着妞妞和三个刚出去以后,傅青山洗过手,从谢晚棠带来的陪嫁箱的针线筐里找了根针和一块干净的纯棉白布,就着蜡烛的火苗烧一烧消毒。
谢晚棠从小娇生惯养,被纸割破手就是受过的最大的伤了,哪里遭过这样的罪,看着那火苗中央又细又尖的针,心跳扑腾扑腾地加速,像是要经历被容嬷嬷针刺酷刑前一般紧张!
捏着针的男人也是一脸的无情,犹如70年代民间医学界容嬷嬷……
看着傅青山大手拿着针离开火苗的那一刻,谢晚棠简直紧张到爆炸!!!
下一秒,傅青山看她一眼,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傅青山左手握住她手腕,低头的同时,针尖准确刺向最大的那个水泡的边缘。
“阿一一一一”
针刺破皮肤的那一刻,说不上特别疼,但是也不舒服,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主要是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谢晚棠吓得偏头抵在顾青山的肩头,没忍住喊了出来。幸好提前让孩子们出去了,要不然可太丢人了!针拔出来的时候没有多疼,但往外挤水泡里的水就很折磨人了,谢晚棠只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紧紧闭上眼睛,额头抵在傅青山肩头,随着小臂上传来忽轻忽重的痛感,忍不住忽高忽低地痛呼中P……
傅青山垂眸认真,脊背手臂绷得紧紧的,才能勉强稳住手上的动作。
掌心里纤细的手腕盈盈一握,柔若无骨,随着疼痛轻轻颤抖,皮肤来回轻轻摩擦着,蹭得他掌心的温度不可自控地升高。
她害怕不敢看,头抵在他的膀子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料子,额头的温度轻易地传进来,比他的膀子要热一此。
难受的时候她还会偏头用脸去蹭,脸上有肉,触感和额头的骨面完全不同,肉肉软软地蹭在他肩膀坚硬的肉上,好似羽毛轻轻掠过,带起一阵酥痒,伴着那娇嗔的从唇齿间泄出的哼唧,如水中一圈一圈连绵不断的波纹,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撞着他的心尖。
撞不到实处,却又不断撩拨着,一点一点搅乱他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