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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所画“高糕斋”的门头,再添几笔,让摆放糕点的柜台更清晰。
这家老板不是江宁府本地人,但在此地制作售卖江宁本地糕点,那小周老板去岁末豪情满满要干一番事业,却和那酒坊兄妹一样碰了壁,虽说收本可以,但盈利太少,听说大板巷东家可协助经营,率先找王掌事敲定了此事。
冷元初想要帮这些信得着她的商铺从根源改变,看看能不能招徕大小顾客。
温行川处理公事回来前,先入宫晋见,皇帝龙颜喜悦之时说了句“想要见一见孙媳妇”,因此回到家后他先走来中堂寻冷元初。
临行时,温行川是带着一肚子火走的,他想不明白,冷元初是个机灵的女子,怎就看不懂他的情意?她定是带着冷公的嘱咐嫁来,怎么会,对他这般疏离?
外出处理各地汛情,他强迫自己完全沉浸在事务中,不让自己再因冷元初焦躁难安,可当他远远看到冷元初圆圆的脑袋,正在敞开的雕花牖窗前若隐若现,还是忍不住背着手悄悄走到窗前,看她在做什么。
原来是在伏案作画,可她怎么穿这么少?连披肩都不穿?温行川有些火气,视线却控制不住从那葱白手尖沿着她瘦弱白嫩的藕臂看到锁骨,再自那松垮的嫩黄色的主腰,轻松落在那方领之下莹白的绵兔……
不自觉滚了下喉结,他握拳轻咳一声。冷元初抬起头来,看到是一脸漠色的温行川,瞬间瞪大眼睛站直,忽想起只穿了主腰,丢下笔用双手交叉抱住自己的肩头。
眼看着温行川转身往门处走,慌忙从椅背拿起轻薄的云纱披肩穿好,把画卷起丢到地上的画筐中,迎着他进来的方向走了几步。
二人面对面站着,冷元初抬起头注视着她的丈夫,他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回来,连日奔波,似是瘦了些,下颚的棱角更加分明。
温行川看妻子饱满的脸颊和红唇,看起来比刚嫁来时丰盈些。
没有他在的日子,她应是很放松吧?
想到这有些气短,温行川清了清嗓子不在看她,丢下一句“皇祖父要见你,备好礼随孤入宫”,负手走去书房。
“叶骏,备冰水!”
书房有一个木浴桶,温行川解开腰带脱下外袍,裤子未解直接浸到冰水里,冰火之间压制他已抬头的欲|望。
冷元初,冷元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不对,冷元初哪里是“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她分明是近之则怨,远之则不逊![1]
这般伏天,温行川只觉水温生得和他体内的燥气一样快,续了好几桶,才起身更好衣。出了浴房却看到冷元初拿着一块赤色锦缎站在书房桌案,愣愣盯着他用几方折子盖住的画卷看,他顿时有些紧张,那幅画可千万别被她看到……
冷元初完全不想来他的书房,但为了入宫献礼,不得不忍着恶心再来一次。保福此前说那人难找,她没想为难。上元县若是有这号人,早就传得沸沸扬扬。
温行川沉稳走到书案前,佯装无意再丢了个练字的熟宣盖在上面。
“何事?”
冷元初看得真切,忍了忍,还是沉住心气,冷漠回道:
“殿下,臣妾亲手绣了幅《百孝图》,不知可否进献陛下。”
“拿来与我看看。”
冷元初走近,将锦缎递给他,悄悄移了步,走到那幅画的边上站定。
她自幼浸润钱庄,三教九流都接触过,察言观色更是冷氏族血脉相承,不过是想看看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可笑样子!
“夫人绣工不错啊!明日可遣工匠做几板红木雕,把这幅图撑起来做成小山屏,更上一层楼。”温行川没注意她,认真欣赏她的绣工。
“多谢殿下,臣妾想可否再送些佳酿进献陛下?”
“哦?孤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