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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强劲的冷风灌了进来。九月的天气,正是秋高气爽,并不算太冷,可宗越长身站在门口,好似踏雪而来,披了一身的雪,融化成水又结成了寒冰,冷冽坚硬,叫人看着便觉刺骨。裹着姜少微袍子,缩在内外厢隔墙角落里的罗婉,望着他,嘴唇都难以控制地轻轻颤着。
她这副模样却也不敢躲去内寝,怕宗越更加误会,怕更说不清楚。
姜少微镇定从容地站在桌案旁,除了没有外袍,衣冠齐整,只因药茶的缘故,脸色也微微泛出些隐忍压制的不对劲。
“你该知道,这是阴谋。"他对宗越解释。宗越当然知道这是阴谋,但有些事情,若非这场阴谋,他大概这辈子都要被蒙在鼓里了。
宗越朝罗婉走过去,经姜少微身旁,被他横臂拦下。“她被人算计了,不关她的事,你若介意今天的事,与她和离,我会娶她。”
宗越皱眉,却见罗婉因为这句话,朝姜少微看了过来。她面色泛着不正常的绯红,眼神也并不清明,但有一瞬,听见这句话的一瞬,眼睛是亮了下的,竟敢当着他的面,去看姜少微。
“姜少微,你做梦吧。”
宗越推开姜少微,径直朝罗婉走过去,解下自己外袍裹住她,才一把将姜少微的衣裳扯出来丢还给他。姜少微拿着衣裳出了房门,没有回头去看罗婉,她现在毕竟还是宗越的妻子,而今这样,已经越了礼度。姜少微为二人合上房门,本是要走的,听里面传来一声女郎受惊的微弱呼声,好像离的近了些,就在外厢距离门口不远的桌案旁。
一墙之隔的房内,桌案上的东西已被宗越全部推开,他用外袍裹着她放在桌案上,才掀开去检查她是否受伤。“越郎……罗婉还在打着颤,在后怕着,也恐惧着宗越而今的神色。
她没有受伤,只是衣裳烂了。
他察觉她的后怕恐惧,本能地把人按进怀中,安抚着她。
一颗心在胸膛里怦怦跳着,暴躁激烈,不甘心心地对他叫嚣。
这个女人把你骗得多惨,明明不喜欢你,没想过嫁你,却在第一日就叫你“越郎",你不报仇,不惩罚她,还等着做什么?
姜少微说要娶她,她的眼睛一下就亮了,你难道没看出,她有多想嫁姜少微么?
她是你的妻子啊,竟敢肖想别人,不该罚么?宗越心里当然是恨的。
他当初宁愿抗旨也不肯娶她的,只要她说一句算了,这门亲事根本就不能成,是她非要嫁进来,非要缠着他,非要和他生个孩子。
如今想全身而退,重嫁姜少微,天底下哪会有这样的好事?
他撩起衣袍一角,掖进蹀躞带,案慈窣窣一阵利落的动静后,拖着她重重往前一凑,紧紧贴住了他。虽已经肌肤相亲,但他衣衫仍旧是齐整的。“还热么?"他粗粝的大掌按在她腰上,禁锢着她,掌控着她,让她不至因为他的蛮力脱离轨迹。“越郎,救拂云……救拂云…她被抓走了。”罗婉能清晰感受到,他的怒气比蛮力更重,她知道他一定是恼了,却还是想央求他,让他不要这么不留情面。宗越眼睛一沉,阴恻恻的目光染得那声音都带了几分阴暗,“你求我,求我我就帮你。”
罗婉根本没有思考的力气,脑海中混混沌沌,药效因为他的入侵愈发张狂地释放着,迫使她去加倍感受这份欢愉,冲击着她的忧心。
“我求你,越郎,求你去救拂云…"她只能不假思索地顺从他。
他却又冷冷哼出一声笑,“你拿什么求我?”罗婉闭上眼睛,摸寻着去抓他手臂,却被他推开了。他按着她双手压在脑顶上方,倾身低下来,一下一下,力道分明,惩罚着她。
“睁开眼睛。“他压迫得很低,几乎贴在她面庞上,粗重的气息敲打在她紧紧闭着的眼睫上,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