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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动手。
有时候,我也是真的讨厌自己这窝囊的性格。
但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东西,想改哪有那么容易。
手机铃声打乱了她的思绪,看了眼上面的备注,按下接听。
“喂?”
“明天订几点的票?”
“早上九点多的吧。”
电话那头的张澜回:“行,明天我在车站等你。”
“嗯嗯,好。”
次日
徐清清六点就起床洗漱,又把行李箱的东西整理了一遍,才出了门。
她提着行李箱,轻手轻脚的来到他病房门口。
里面的人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双眼紧紧闭着,氧气罩遮住了他脸的三分之一,但还是挡不住他苍白的面孔。
她静静的看了一会,催促的电话铃声在安静的空气中响起。
“你在哪?”
她连忙往外走:“医院,我马上过来。”
那边沉默一会,回:“没事,别太着急。”
瞄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离检票还有半个小时多。
她刚刚出医院就拦了俩车,十分钟就到车站。
“吃点东西。”
张澜递过来一个面包,她道了声谢接过。
“许宴怎么样了?”
“还是那样,在医院重症室住着。”
“你脸怎么了?”张澜领着她到椅子上坐着。
“可能是小心碰到了吧。”
“那碰得真巧,手指印。”
一眼被张澜看破,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两人的气氛陷入沉静。
没多久,她心里的不舒服感越来越强。
临近检票,徐清清一站起身时,心里突然一悸,心神一晃。
“老张,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不是最近太忙,感冒了?”
说着张澜用手贴上她额头探探温度。
“有可能吧。”
手机震动了几下,她拿起来看了看备注“哥哥”。
“哥哥,醒了?”
“是清清吗?我家小宴突然病情恶化,现在正在抢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耳边传来的噩耗令她腿脚发软,直接跌回座椅上。
“阿姨,你别着急,我现在就过来。”
她缓过神来,拉着张澜的手:“老张,你先走吧,我得去看看。”
“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你先帮我请下假。”
张澜见她着急的往外走:“那有什么事记得电话联系。”
“好。”
搭上出租车那一瞬间,人都感觉是飘浮着的。
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不能作最坏的打算。
从没觉得十几分钟是如此难熬。
进到医院,看到紧闭的手术室门,一旁门口坐着的余颜。
她的面色苍白,坐在椅子上哭着边用双手祈祷,抬头见到徐清清来,才哽咽开口。
“小宴,他明明昨天都还好好的,我今日早上来的时候就听到病房的警报声。”
“清清!小宴一定会没事的,对不对,他爸爸一定会保佑他的,一定会的呜呜呜。”
余颜一开口,她就绷不住了,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下来。
“阿姨,哥哥那么好的一个人,一定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