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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道:“我们当时就给她做笔录,问她跟谁有大的矛盾,她一口咬定那个包头包脸的男人,是她的前夫,还说体型一样、前夫有作案的动机,要我们去抓她前夫。”夏以莜忙道:“我亲自送的姚孟平上火车,看着车子出发,姚孟平不大可能跳车返回,你们解释后,她还认定是前夫?”
盛玉涵一脸无奈:“她不相信,有些人真的,你就好像对着一块石头说话,明明有人能证明姚孟平没有作案时间,她就是不相信,夏以莜,你真猜对了,她确实说姚孟平故意制造不在场证据,发车后在下一站下车返程的,这次,你得去警局和她对峙了。”
夏以莜不怕对峙,姚孟平她亲自送上火车,而且约定好,他一到站就得打电话报平安。
电话号码,夏以莜留得是周尘单位号码。
虞秀凤再次来了警局,和夏以莜对峙,听了她的版本,还是不相信。
“你才和他认识一顿饭的功夫,没我了解,姚孟平是个极端的男人,我这次确实给他逼到绝路了,他是能干出来鱼死网破的事,你们不要浪费时间,把他抓到审问就清楚了。”
夏以莜劝她等一等再说:“我给姚孟平留了电话,叫他到站后打个电话报平安,要不再等等?”虞秀凤不愿意等:“不能等呀,我的人身安全谁来负责,你们等着,我给我姨夫打电话。”
姨夫的秘书接的,再次道歉:“领导说,为有这样的亲戚,给你们道歉,领导还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平时在家里,亲戚们也都不理她的。”
开的免提,虞秀凤脸红耳赤,只能等着。
等待的时候,周尘跟夏以莜说了个情况:“那么巧,那个包头包脸的男人,身形确实和你形容的一般高矮胖瘦。”
夏以莜不信:“那只能是巧合,不然他后代不会说冤案,如果火车没有晚点,姚孟平该到站了,再等等,他会打电话过来的。”
姚孟平到站后,马上打了电话过来,听说被正在闹离婚的妻子冤枉杀人,气疯了,跑回车站找人证明。加上列车员证明,中途他绝对没有下过车,还说:“他要下了车返回去杀人,能准点出现在车站吗,你们问这话,真的是警察吗?”
这话是虞秀凤自己要问的,这会她不得不接受现实。姚孟平没有作案时间,昨晚想要她命的,另有其人。排除掉姚孟平的嫌疑后,盛玉涵严肃的奉劝:“就算有难以启齿的事,你也得一五一十全都说出来,抓不到嫌疑人,随时还会再发生一次。”
虞秀凤跌坐在椅子上,紧张害怕,抠着指甲缝,喃喃自语:“不是姚孟平,那会是谁呢,我实在想不出来了。”想不出来,只能安排警力保护,接连一个星期风平浪静,如果嫌疑人不出现,总不能一辈子跟个警察吧,也没这多余的警力。
撤警力的时候,虞秀凤都哭了,她不敢一个人带着孩子,叫男朋友来陪。
男朋友也是个怕死的,借口有事要去外地,溜了。虞秀凤恨的立刻分手,回娘家住,娘家嫂子有孩子,真怕被连累,为母则强,这次反抗了,带着一双儿女回到娘家。
算起来,虞秀凤是周陈领导的亲戚。
夏以莜找到周陈,问道:“你领导是真不管,还是表面做做样子,我跟你哥的处事态度,可影响到你?”还真没有,周陈笑道:“你跟哥越是秉公办理,鄙夷讽刺,领导好像越放心,现在想想,领导不喜欢为了拍马屁违法的,所以没事儿,就算真介怀了,我就下来和秀灵摆摊,这一年的车没白开,我也攒了不少关系人脉,不亏。”
听周陈这么一说,夏以莜没有负担了,开始筹划雪地靴的生意需要的资金。
她摆摊挣的,和家里之前的积蓄,加上周尘在深圳攒的,有一万多,远远不够。
她问周陈和孙秀灵能拿多少出来:“那天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