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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接吻的人哦。”她说话喜欢带语气词,甜甜糯糯的调子,有一瞬,祁清淮差点以为自己是她的病人,毕竟过去几年,她那点反骨就爱和他对着干。
祁清淮接过杯子,喝了口放在旁边,喝水的功夫,她不知道从哪翻出一套同样色彩缤纷的碗筷,三两下把食盒的东西摆放好,又把食盒里那套碗筷给他,“你用这个吧。”值班室的白炽灯打光刁钻,任何瑕疵无所遁形,对面女孩子的脸却格外清透白皙,细细一层绒毛在她低头时被赋上柔柔的光,整个人美好纯洁得不真实。
看她又准备把第一箸夹到他碗,祁清淮瞟开目光,咳了咳,“我不喜欢吃第一口东西。”
“阿?“姜糖愣住,悬在半空的公筷拐个弯只好放回自己碗,热情被浇灭,她撅撅嘴负气道,“真不识宝,不伺候你了。”说完自己捧起碗,气鼓鼓咬了口。
祁清淮忍住唇边若有似无的笑痕,用公筷往她碗里添了块,“多吃点,你太瘦了,祖母以为我虐待你。”“你就是虐待我。“姜糖也不知道自己胸口为什么堵了口气似的,莫名委屈起来,“你甚至不准我在车上吃红薯!”“嗯,不允许你吃。“祁清淮云淡风轻回忆,“是别的猫在车上吃完一只红薯、一份开心果漏奶华、一份猪扒菠萝包和一瓶牛奶,下次把她抓起来挂墙上。”
某短视频app有过类似的搞怪视频,主人清洁时将猫猫装进袋子,挂在门把手或者墙上的挂钩,可怜的猫猫余一个圆滚滚的脑袋露在外面。
内涵她是猫就算了,猫猫那么可爱,但要把她挂起来忍不了,姜糖恼羞成怒,故意一字一句念出他那个一股年代味的字,“祁、平、阔!”
某人不痛不痒地挑了下眉,骨型绝佳的手握住陶瓷杯把手,悠哉喝了口水。
他一副颇有闲情逸致的模样,姜糖越看越牙痒痒,干脆化气愤为食欲。
大半碟糖醋排骨下肚,再喝上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姜糖那点上不了台面的小情绪就不争气地跑掉。
祁清淮大雪天送饭来,她虽然生气,也不是完全没良心,她有观察他动筷的次数。
吃得真少,都不知道怎么长那么大个的。
受到良心的谴责,她小小声问,“你喝汤么?“问完她又赶忙为自己解释,“汤是干净的,我倒出来喝的,不是要你喝我剩下的意思,我是觉得这汤很滋味,应该要多一个能欣赏它的人。”
那双望着自己的眼睛不掺杂市侩功利,澄净中满含期待,大概没有人能狠下心拒绝。
祁清淮沉吟一声算是答应。
生怕他大冬天少了这碗汤撑不到走回去,姜糖利索地将剩下的都倒给他。
等他喝完,又贤惠地把碗筷洗干净收拾好。送他出去前,她翻出一个新的医用外科口罩,“换个新的囗罩吧。”
男人没说话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平静接过换上。姜糖沉醉地看他一左一右戴好挂耳绳,玉节似的两指压了压鼻夹条,再戴上墨镜,那种明星机场抓拍照的感觉一下就来了。
“老公,你好帅。"说着又往他岩灰色的大衣口袋塞了两颗费列罗,“留着饿的时候吃。”
不怪别人,她色迷迷的眼神配上那行云流水神似塞房卡的动作,尤其两人还在值班室这种日本小电影里发生过无数故事的禁忌地点,两颗费列罗表示:它们也不想成为嫖资。姜糖把自己想羞耻,担心被识破,她看准机会直接把祁清淮推出刷卡门外就不管了。
头一回被人“丢”出门的男人在铁门扣合的清脆回音里久久沉默。
夸他帅,为什么还撵他?
由于中午对祁清淮产生了不健康的联想,姜糖回顶层后一直虚于和祁清淮目光交流。
不过又记挂着白日那场雪,不知有没有影响他心情,所以晚餐后借口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