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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闭性的独立空间,这样孤男寡女,灯影昏聩,乐调轻懒,落地窗外是这座港岛最璀耀绚烂的华光夜景。窗内气氛烘托得潮热,他们的姿势难以描述。
她不该去招惹一个微醺的男人。
周时浔的酒品好吗?
江禧不知道。
她真的害怕了。惊恐的感觉慢慢撕扯着她,让她毛骨悚然,让她自幼被千百次拷打的身体再次应激性颤栗起来,让她面对孟嘉基的暴力从来不屈的情绪,不退让的意志,
此刻在周时浔面前全盘崩垮。
她的自我保护机制被迫唤醒:真正恐惧的话,就变乖。
“周先生…该解释的我都解释了,这件事情我不想被阿风知道,您能不能……帮我保密?”她终于肯直白说出今晚来的目的。
甚至不记得道歉。
像她这样八面玲珑的情商,划伤了周时浔,首先应该装模作样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弄疼您了吗”才对。
她已然顾不上这些,竟然被吓成这个样子。
周时浔不着痕迹地松开她,从她腿上的血迹撤走目光,落回她脸上,嗓线浸着些涩哑:“小姑娘,不觉得自己的秘密太多了么?”
顺着他的话,女孩问:“您会好奇吗?”
“对我。”
顿了下,又补一句,“的秘密。”
“不会。”男人回答得果决。
“没兴趣。”
“那您就别再管我。”江禧趁势说出需求,以近乎耍赖的语调,像赢不了他就无理取闹,破罐子破摔的坦诚,
“我说过,我保证不会伤害阿风的。”
周时浔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对话到这里,索然无趣。
“去把自己收拾干净。”从她无辜的小脸上收回视线,没再看她,字词句末仿佛带着嫌弃,恢复他一贯高傲的讽刺,
“你脏得让我看不清你的人格魅力。”
“……”真歹毒。
但她知道,这算暂时放过她的意思。
江禧也想赶紧起来,跟他保持正常距离,但是,这副不争气的身体根本不允许啊。
“不走?”周时浔声线不耐。
“腿…腿麻了……”话没说完,江禧腿上忽然抽筋了下,酸软的胀感旋即袭来。
她不受控地要往男人腿上坐,周时浔被烦到看不下去,出手一把捞住她的身子,单臂圈紧她的蛮腰略微用力,直接将她抱上身后的桌子。
江禧低呼一声坐在他的办公桌上,腿麻到没知觉,什么都做不了,等待那阵酸麻过去的时间实在过于尴尬。
她低下头,盯着腿上的丝袜愣神。
江禧到现在才发觉丝袜有点狼狈,沾染的灰尘大概是孟嘉基踹下的脚印,在大腿外侧,还有一小块残破的勾丝。
很快在周时浔的视角里,眼前的画面就变成:少女坐在他的桌子上,双腿的方向朝着他,她没多想忽然就把手伸进裙里,双手绕到裙内腿外侧,两指挑起勾丝的破洞,用力一撕。
裙下柔软的阴影中发出“刺拉”一声闷响。
周时浔当场沉默了下,立即箍住她的手腕,制止她极度缺乏边界意识的无厘头行为,皱着眉冷声质问她:“干什么呢?”
“啊?”江禧被他问愣了下,照实回答,“脱了等下涂药啊。”
其实是看到腿上的脚印就犯恶心。
所以忍不住想撕碎它。
“进去收拾!”强势冷硬的一句命令。
“哦。”进去就进去,凶个鬼啊。
腿恢复了知觉,可身上被打的地方还在抽痛,江禧有点艰难地跳下桌子,走进办公深区里的私人休息室。
见她一瘸一拐的背影,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