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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外人啊。
“才走了多久,就这般生分?”祁言的喉间有些发涩,声音也沙哑着。
“能回来就可以了。”在一旁被晾了可久的辜振越没什么好气地说道。
季无虞感觉到他带着怒气,便想先打个招呼,却没想辜振越似乎看着很不欢迎她似地,说话也变得很是粗鲁,他挥挥手,说道:“看了眼就出去吧,临弈差不多要休息了。”
季无虞离了栖梧宫许久,不知道辜振越这几日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整日里脑中一团乱麻,但都又全围着祁言转,什么胡思乱想都有。
尤其是在祁言中毒后,首先失踪的季无虞。
他比谁都清楚季无虞在祁言心中的分量,也自然知道像季无虞那般聪明的人,耍几个小伎俩不在话下。
辜振越不是不在意季无虞,而是……
在他心里,祁言的重要性,远超于任何人。
自然也包括季无虞。
但这些季无虞自己是不知道的,只是一向多心眼的她,只觉着重逢时再见的辜振越,对自己显然多了一分莫名其妙的敌意。
而这份敌意也很显然来自于自己这几日的失踪,还有现在躺在床上的祁言。
季无虞脑中飞速旋转,想到这时只觉着真真无语了。
就算那日辜振越没和她二人在猎场,事后未必不知道自己是被掳走的吗?
他未必还觉得是我设计去害祁言的?
怒火中烧后便脱口而出。
“辜振越,你这是什么意思?”
辜振越没想到季无虞反应会这么大,被这一吼,直接横眉一竖,声音也倏地一下立了起来,说道:“我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意思?几日不见,你脾气倒是变挺大。”
?到底是谁脾气大。
季无虞被辜振越给气笑了直接。
“行了。”祁言望着面前剑拔弩张的这二人,咳嗽了两声,打算和稀泥,“差不多可以了。”
辜振越没再继续往下说。
“我现在不想和你吵。”季无虞好歹也是冷静了下来,便语气也放柔了,看起来似乎在和辜振越打商量,“临弈的药平常是谁负责的?”
辜振越眯了眯眼,问道:“你干什么?”
“是方才那位女子吗?”
本平静下来的辜振越被季无虞这话一刺激到,向前走了两步,低头直视着季无虞,带着几分审判,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临弈中毒了?”
季无虞一愣。
“临弈同我说,你是在我来之前就被带走了,毒是在这之后中的。”
季无虞被辜振越一说,无端地感到后怕。
不被信任感油然而生。
“我似乎一直也没有说他中毒了吧。”
她打了个马虎眼。
“这就奇怪了?季无虞,从你走后我便一直在想……”辜振越步步逼近了她,边向前边问出他一直以来的疑惑道,“隐居多年的叶重梅亲自带人来对临弈围追堵截,意欲杀之,却唯独放过了你。”
“哦不对,是掳走了你,但在半个月后的今天,你竟还能毫发无损地回来了。”
“你说,这合理吗?”
辜振越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凑到了季无虞的耳边,低吟道。
季无虞这下算是确定辜振越这无名火哪儿来的了,怎么?
敢情是真怀疑到自己头上来了。
她念着祁言好,想要祁言好,为此甚至还和从小带自己长大的师父闹,还差点没把映雪山庄给掀翻了天。
就连着叶重梅,也被自己折腾了大半月。
他可倒好!
直接暗示自己和悬云峰勾结暗害他?
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