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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只能是看命呢,反正我该做的都做了。”
辜振越立马举着杯子,“那在下便祝无虞姑娘一举折桂!”
“那我便借将军吉言了。”季无虞笑逐颜开,又道,
“不过我方才在屋外头见着了几棵桃树,待来年春天桃花开了,辜将军不如备壶桃花酿来送我去贡院。”
辜振越听了季无虞这话,笑容在那一刹那滞住。
无他,只因这话……祁言也同他说过类似的。
“待来年春天,桃花开了,记得备酒与我共酌。”
可他二人谁都知道,祁言最难熬的,恰恰就是春潮那段日子。
辜振越心知祁言不愿意让季无虞知道这些,立马收敛了脸上的失落,爽快地应道:
“我辜某人一整个酒窖的酒,无虞姑娘您尽管拿。”
“辜将军就是大气。”季无虞以茶代酒似地一口豪饮尽面前的茶,又问道,“不过我之前一直听将军说酒窖酒窖的,是在哪儿呢?”
祁言拧眉,“怎么?你要去偷酒喝啊?”
季无虞皱眉,一脸无语地看着他,轻哼一声,说道:“别把自个儿的心思放别人上。”
辜振越没忍住笑道:“我那酒窖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在无虞姑娘此刻坐的这屋的下边儿呢。”
“诶?”季无虞先是震惊,随后便是一笑。
“你以为能有多金贵呢?”祁言没忍住讽道,“下次来了直接搬就完事儿了。”
“我说王爷,”季无虞被祁言这句话给逗到,没忍住凑到他面前,一本正经地问道,“栖梧宫,不是禁酒么?”
被茶水浸过的唇呵气如兰,祁言望着在自己面前摇曳着的两瓣唇,一时间目光全在那搁着,哪儿有什么心思想着回她什么。
辜振越就见不得他这一看了季无虞就移不开眼的样子。
直接伸手拦他们两中间,又把祁言的脸掰向自己,最后朝他礼貌微笑,示意他,
我还在这呢。
季无虞不懂这俩人之间的小九九,只觉着不过是明面上的有趣,偷偷用袖子掩着小声笑。
推杯换盏间,茶饮半毕。
见祁言把杯子放下,季无虞以为他是要走了,便问道:“是走了么?”
祁言一时间不知该当如何解释,毕竟她的确不能留这儿。
见他沉默,季无虞又看了眼辜振越,见他杯中热气还往上冒就知道他没有走的意思。
季无虞心思剔透,瞬间明白了沉默背后的深意,起身朝他俩行礼,“如若没什么事儿了,我就先回温府了,温先生应当还在等我。”
祁言怕她多想,本还想说让辜振越送送她,谁料季无虞和读懂了他的心思似的,待他起来便推脱着直接离去。
屋内只余他二人,祁言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辜振越终是不由得笑道:“人家不走你怕人家知道,人家走了你还搁这皱眉。临弈,我真真许久没见你为一个人这般优柔寡断了。”
祁言直接瞪了他一眼。
“如今知道着急了?”辜振越笑道,“方才慢悠悠吃茶谈天说地的人,好似不是你似的。”
“是她说要我去接的,总不能不去吧?”
“自己心里偷着乐呢,还要赖到别人头上,哪有你这样的?”辜振越只想替季无虞鸣不平,“难道带她来这也是她强迫的?”
说到这的辜振越,一时间神情有些复杂,叹了口气再道:“这间竹屋,是你我少时一同搭的,哪里有别人来过?”
“祁临弈,你真真是陷进去了。”
祁言望着窗外那几棵桃树,边际微微泛黄,随意飘着几叶下来。
看着看着便只觉面前的桃叶又绿了,落下一片绿还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