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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抄起洗衣棒,倏地一拽房门,瞬间把俩狗东西吓得心脏骤停。
不给对方反映的时间,她握紧手里的洗衣棒直接开抡,嘴里还不忘大喊:“抓贼啊!抓贼!!!快起来抓贼!”
林家所在的这个大杂院一共住着三家人,林老大、林老二,以及对门儿的刘大娘一家。
刘大娘家仨儿子,家里壮丁多,一家十几口子挤在三间平房内,日子紧巴巴的,平时没人动还总怀疑自家东西少了,一听有贼岂能睡着?
果然不到两秒,刘大娘那屋的门就开了,老太太六十多了,一手提着个煤油灯,一手拿着擀面杖,朝外怒吼道:“贼呢?贼在哪儿?!贼在哪儿?!”
“大娘!这儿!”林珊开口叫人,手里的棒子继续朝狗东西身上抡,打得俩人诶呀乱叫。她力气大,即使饿得眼毛金星,力道也没小到哪去。
“我呸!胆子不小!敢偷到这儿了都!”刘大娘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后赶来的儿子们喊道:“大子二子去抓人,仨儿给我把门堵好!”
三个儿子一块儿出山,一根棍子变成了三根,打得俩混蛋连跑都不知道往哪走。
“别打了!别打了!是我!是我——”林爱军一边抱头鼠窜,一边大喊。
杜仨儿也唉声求饶:“诶诶,别打了别打了,我们不是小偷。”
林珊停下棍子,佯装疑惑地“诶”了一声,“爱军哥?你大晚上不睡觉,跟一个男的在院儿里鬼鬼祟祟干什么呢?!”
“爱军?”刘大娘提着油灯过来查看,刘家三个儿子也住了手。
“诶诶,是我啊大娘。”林爱军抱着头陪着笑脸,心里暗骂林珊这死丫头下手真狠,比大老爷们的劲儿还大。
“你这干啥呢?这谁啊?”刘大娘把灯往旁边一怼,“嚯,杜仨儿啊,你在这儿干啥!”
杜仨儿陪着笑,满脸都是心虚,“没、没啥。”
“没啥?大半夜不睡觉,俩大男人偷偷摸摸、蹑手蹑脚的,一直贴我窗户外头晃——”林珊说着说着,露出了惊恐的表情,难以置信地看向两个狗东西:“哥!你、你不会是要带他来、来——”她话没说完,泪珠子就下来了,又惊又恐地缩成一团躲到刘大娘身后,脸色煞白。
刘家人看这情形,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齐刷刷怒视两人。
“不是不是!珊丫头误会了,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儿呢!”林爱军略显慌张地狡辩。
杜仨儿则满脸心虚害怕,汗都冒出来了。
“呜……”林珊大哭,用整条胡同都能听见的声音控诉道:“你们太欺负人了!我哥才刚走,我妈还在医院躺着,你们就这么急着来祸害我了!呜呜呜呜……你们还是不是人啊?!我可是林家的亲骨肉!你亲妹妹啊!爷爷奶奶爸哥,你们在天上看着呢没有?他们这是要我死啊!呜呜呜呜……”
林珊哭得痛彻心扉,凄惨无比。
不大一会儿,街坊邻居就都被她给哭来了。
刘大娘气愤地把情况一说,所有人的枪口一致朝向林爱军和杜仨儿。
两人还想狡辩,刘大娘直接呸了两口,冲对面开吼:“我真是开了眼了,居然敢这么祸害人家小姑娘!林富贵还不赶紧出来!看看你儿子干的龌龊事儿!”
这大杂院其实是有灯的,灯泡是林富贵安的,开关在他屋里,随着门吱呀一声响,院子亮了起来。
林富贵装模作样地揉着眼,皱着眉,一副刚睡醒的模样,“哎呦,怎么了这是?大晚上围这么些人吵吵啥呢?”
“你儿子大晚上带着杜仨儿,准备硬闯你侄女的门呢!真是不要脸!”刘大娘没好气地开口。一辈子的邻居了,谁什么性子都门清。这林富贵贯会装大尾巴狼,其实心里黑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