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拱元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缀画小说babelor.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日提出,安丰侯爽快地应了,对她道:“具体事宜,你和你母亲商量吧。“言毕便当值去了。“是当庆贺一番,还是阿婉你想得周到。"夏氏难得没有阴阳怪气,通情达理地说着话,问了宴请宾客的名单。罗婉道:“还没定下来,我今日正好去给夫君送衣裳,还要问问他的意见。”
“你二妹妹也到说亲的年纪了,是以我想,趁此机会,多邀些年轻才俊来,你先去问问元郎的意思吧,等我这里定好名单,叫人给你送去。”
这意思,竞是要罗婉操持宴会事?
“一切自是要由母亲做主,待儿媳与夫君定下名单,再来呈递母亲。”
夏氏摆手,不再绕弯子,直接说道:“我近日有些乏,不想操劳,这事你主理吧。“说罢便示意罗婉退下。事出蹊跷,一回到昆玉院,拂云便小声说:“姑娘,侯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自罗婉嫁进来,后宅大小事务一决于夏氏,此前因为四通市的两个铺子,夏氏甚至联合曹姬对付她,想把铺面收回去,此次宴会说小不小,依夏氏的性情,怎会如此轻易放权,整个交给罗婉去办?
“姑娘,那些管事嬷嬷都与侯夫人亲近,就怕,故意拖延捣乱。"拂云有些担心。
罗婉想了想,并不十分忧虑这个,“那些嬷嬷能做到管事,想必都是心思活络机灵的,该知道孰轻孰重,应当没蠢到以身试法,为了和我做对不要自己小命的地步。”罗婉怕的是夏氏那里,不知她会请什么人来,万一非要请宗越的死对头,那这宴席必定又要闹起是非风波。“姑娘,世子的衣裳都收拾好了,现在就去送吧?"雪香说道。
罗婉想了会儿,微微摇头,“再等等。”
她想等夏氏那边定下宾客名单,看看都有哪些人,是否需要提前告知宗越。
然则等了快一日,天色将要晚了,夏氏那里仍没消息。“姑娘,要不我去问问?"拂云说。
罗婉没允,距离宴席还有四日时间,并非火烧眉毛到了要去催的地步,拂云真去了,大概还要受顿责骂,言她竞敢催促侯夫人。
“先去给世子送衣裳吧。”
昨晚说了今日会去,再不去,那活阎王又要闹脾气了。罗婉亲自带着东西去了国子监,到达时,见宗越早已候在门房上。
此刻天色昏昏,门房上已燃起一盏小灯,他坐在墙头上,背靠一面山墙,正百无聊赖地翻着几张纸。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在微弱的月光与灯火之下,姿如瑶台玉树,光采溢目。
瞧见撩起车帷朝他望的女郎,便跃下墙头,几步已到车前。
罗婉欲要下车,宗越已经登上马车,一抬手解了金钩,放下窗帷。
“怎么才来?“他果然是有些不高兴了。
罗婉忙道:“越郎,你下次不必在这里久等,我到了再叫人与你递信,你出来不晚。”
宗越闻言,下巴微微扬起,刻意说:“我刚到。”才不是在这里等着她,才没有等很久。
罗婉笑而不语,把衣裳交给他,又说了夏氏也想趁此机会多邀年轻才俊的打算,特意柔声嘱咐:“越郎,到时候侯若请了瑞王和魏国公府的人来,你,你多担待些,他们毕竞是客人。”
不要与人打架生非,砸了自己的宴席。
罗婉没敢说的太过直白,宗越却听明白了她的担忧,在她眼里,他就是这么一个喜欢打架生非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打的人都是活该。"他硬气地说了句。
罗婉忙顺着他心意微微点头,“我当然知道,越郎你不是那等仗势欺人的恶人,但这次宴席,是为了生意,越郎你为了我的生意如此筹谋,我很感激,若宴席上与人起了冲突,岂不是也浪费了你一番苦心?”
“知道了。”
宗越不想听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