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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无所有,不是一个人。“陈,陈.....她呢喃地唤起他的名字,脆弱变成了柔情。身体压着身体,几乎不计的缝隙只容空气渗过,应倪扭来扭去,手指终于越过千难万险像蛇一样钻到滚烫的地方。布料她太熟悉了,精纺强捻羊毛,光泽感极佳,垂感十足,深受高定西装品牌的喜爱。
揉一下,毫无章法可言的操控将伏在耳侧的人弄得闷声喘气。也太大了,她的掌心很小,指节太细,无论怎么张开都不可能握完。只好东抓一把西破?她想知道,想触碰得更近。
西裤不算厚,但里面还有一层更薄的,摸上去很柔软,应倪不禁想,这么软会不会顶最好肌肤贴着肌肤,让滚烫的温度灼烧她。
然而指尖刚勾上皮带,一道沉冷的叫停打碎了幻想。
“应倪。”
陈桉按住她手,漆黑的瞳仁从欲望的沼泽里挣脱出来,精神无疑是强大的。"不行。"他摇头,因为压抑呼吸变得躁动紊乱。
应倪顿住了。
“你在经期。”陈桉说。
而止地提醒,可能要等到染上鲜红的液体时,她才反应得过来。说来也怪,从医院回来还没来得好好吃饭,忽然就来了。陈桉要是不在关键时候戛然一点一点地描摹凌厉的汗涔涔的轮廓线条。
片刻的愣怔,应倪撑起上半身,手摸上他的脸颊,指腹在利落硬朗的下颚处来回摩挲,
欲气质。
这个时候的陈桉半耷着眼,黑睫低垂,瞳仁一动不动,身上散发出一股让人迷醉的禁看着看着,应倪忽地翻身爬起来,坐在他腰上,抱着脖子来回扭动。“没关系。”她凑上去亲他,“可以的。”
“不可以。”陈桉撇过脸,不给她亲,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你会受伤。”应倪睫毛轻抬,认真地承诺,“我不怕。”
陈桉摇头,不由分说地架起她胳肢窝将两条缠在腰上的腿挪开。应倪怔怔:“你嫌弃我?”
陈桉没说话,将人横着往胸口拉,以一种健康的姿势抱在怀里,俯身亲了亲脸颊后才开口:
“我怕。”
“你要是因为这个受伤,我会自责,会难受,你应该不想看我寝食难安吧。”儿懂吗?"
应倪眼睛睁得圆圆的,陈桉没忍住掸了下她紧皱的眉心,语气同样认真:“不急这一会他半垂着双眸,从上而下的俯视,和倾洒而下的明亮光线一起,不带有任何睥睨,只是在叙述一件极度平淡的事情。
却莫名填补了内心深处的惴惴不安。
即使林蓉苑不要她了,不是还有陈桉吗?
应倪一下子从疯狂中清醒过来,缓慢乖巧地点头。
这一晚他们什么也没做成,陈桉重新回到厨房做饭,应倪窝在沙发上等待。饭后也和平常没有任何区别,陈按照例在书房办公,她在客厅学习服装知识,安静平淡,互不打扰。只是到了接近凌晨的时候,应倪抱着枕头和被子,一脸平静地敲开了一楼卧室的门。刚洗完澡出来的陈桉有些诧异,手搭在门把手上,微敛起染上水珠的眼尾,用眼神询问她想干嘛。
应倪开门见山地道:"我要和你睡。"
闻言陈桉动作一顿,有点头疼,“今晚睡不了。”
“我说的是睡,不是做。”
陈桉一滞,应倪趁机弯腰从他手臂下方钻进去,二话不说踢掉拖鞋就往床上扑,陈桉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就把门阖上了,从善如流地跟在身后捡拾落在了一地的毛毯,枕巾,小羊公仔.....
到取暖的流浪猫一样,蜷缩在男人滚烫结实的臂弯。
灯很快熄灭,在一片黑暗中,应倪从自己的被子挪到了别人的被窝里,像只冬天被冷这天之后。
小羊公仔变成了摆件,应倪再也没有回过二楼的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