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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窗台前,透过窗子看向院子里那刚刚雨过天晴的鲜嫩草坪,捋了捋自己的胡须,道:“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辛亏父亲您早有预感,提前辞官,不然说不定哪天,我们家就出事了!”李新觉跟到窗台前,滔滔不绝的说着。
李谦转过头来,目光明亮,纠正道:“不是我早有预感,要感谢的是那镇国公府家的小姐!”
回想当年在朝堂之上,他与老镇国公叶朔总是政见不合,自己嫌弃他目不识丁,遇到事情总想着用武力解决,他觉得自己则是一股子酸腐文人的臭味,说什么自己只会纸上谈兵。
私下里见面也总是三句话就结束了,从来没有耐着性子去互相了解。经历如今萧何之事,很难不确保镇国公府似乎提前知道了什么,还主动过来报信,让自己一家免于灾祸,想来自己和老镇国公都已经辞官了,也就不存在什么政见不合的问题,如今算一算也有两三年没见过面了,也不知他身体如今是否康健。
转念一想,自己竟然开始追忆从前,果真年纪大了!
养心殿中,年轻男子身着龙袍,正端坐在龙椅之上批阅着今日朝臣上表的奏章,眉宇间透露着不怒自威的气度,五官深邃而精致,鼻梁高挺,为他的威严增添了几分坚毅。嘴唇线条分明,总是带着一抹从容不迫的微笑。
“报!”侍卫首领张统正急匆匆觐见,齐勒示意左右太监宫女离开。
等左右人等都走完了,齐勒扔掉手中的奏疏,说道:“急匆匆而来,有何事?”
“禀陛下,右相一家被太后的人关进了大牢。”
“哦!可知其中缘由?”
“太后的人一个字都没有泄露,属下无能,还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只在太后的长乐宫的火盆里找到烧毁了大半的册子。”张统将册子双手奉上,齐勒拿到手中,发现烧的只剩下半册,翻了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都只是右相年轻时候的一些经历。
齐勒微眯眼眸,手托下巴,似乎仔细思考着什么,随后便对张统说道:“这件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齐勒深知,太后与右相一家一向亲厚,言说是右相之妻乃自己的亲妹妹才如此,实际上却很少见自己妹妹,见萧何本人倒是更多,其中缘由很难不令人猜测。
如今已登基半年,国家尚未完全稳定,而其中最不稳定的因素就属太后一党,自己早已成年,太后却还是垂帘听政,不肯彻底还政于朕,右相又是听命于太后。正头疼如何让太后一党分崩离析,没想到就发生了这件事,头领都互殴了起来,底下自然也就成了一盘散沙,不足为患!
齐勒压低了眉毛,不禁疑惑,这幕后之人究竟是谁?是敌是友?
齐勒走到窗台前,滂沱大雨正欢畅的落入这巍峨皇城之中,雨中似乎弥漫起了一层烟雾,一座又一座金顶在这烟雾间显得虚无缥缈!回忆起那日在武清侯府中偶遇到的女子,齐勒便情不自已的低声笑了笑。
肃王府,春风亭下。
齐朗正斜倚在黄梨木制成的太师椅子上,静静品茶。身旁一侍卫正小声的向他说着什么,他表情突然变得严肃,问道:“可查到线索?”
那侍卫摇摇头。
齐朗思忖一会儿,又问道:“与宫中那位可以牵扯?”
那侍卫依旧摇头,道:“事情发生突然,像是...谋划了很久,根据身边的探子回信,那位也是今日才得知这消息的。”
齐朗一时也没了头绪,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电光火石间,突然想起一幕来。
那日在武清侯府中,齐勒站在秋千这边,那女子跪在秋千那边,齐勒的眼神似乎对那女子很感兴趣,那女子柔弱纤纤,突然见到天子,禁不住发抖,但是齐勒却说他是“装”的!
这两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