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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音也及时住嘴了:“你不愿意大过年的看书也罢了,但多看看你姐夫是如何为人处世的,多学一些眉眼高低。等年后去觐见魏王时,少说话,遇到事情自己先想想。”
郑无恒点头:“好,弟弟听你的。”
徽音忍不住笑着摇头,又推了推桌上的点心:“看,这是我让他们从德合楼买的你最爱的豌豆酥,尝尝。”姐弟二人说起徐州风土人情,倒是聊了半个多时辰,郑无恒方才告辞。
从外面回来的李澄道:“等会儿徐州那些诰命都得来拜见你,礼可准备好了?”
“这哪里还用得着你操心,早已备下,这是礼单,你瞧瞧。"徽音把一旁的礼簿递给他看。
李澄指了指薛家:“这里再增加两柄如意。"又指了指魏家:“你给魏家的太多了,归降之人,天生反骨,对他再好他也会因势利导的,把这两样去掉。”
随即整个礼单都被挑剔了。
他以为徽音会生气的,因为他以前这样挑剔的时候,别的人都一幅容忍他半天的样子。
没想到徽音却笑道:“是我考虑不周到,等会儿啊,我重新誉写一份,让她们迅速准备好。”
对徽音而言,只要不是故意整她,人家就是在教导你,你就应该虚心接受,教你做事的人,总比表面捧着你,等着看你笑话的人强。
她记性非常好,只有一处不确定,其余的地方重新誉写了一遍给李澄。
李澄接过来看了一遍,赞许道:“不错,就是这样。”徽音怕下人们归置不清楚,自己亲自过去一样样查看,如此才云淡风轻的坐在高座上等着徐州的众诰命过来给她请安。
缪夫人暗自和薛夫人道:“小王妃年纪虽然小,但是办事举重若轻,从无出错,真的是难得。”其实是台下十年功,都是为了台上那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谁天生就会做许多事情的,还不都是多用功才如此的。送走客人之后,她又看了看礼簿,似乎是不经意的提起殷次妃,她想用殷次妃来打探一下李澄对殷丽仪如何?“诶,我看你怎么送给魏王妃和殷次妃的礼是差不多的呢?虽说殷次妃生了个长子,到底是次妃,将来还不知道如何呢?"徽音笑道。
正如当初董玉娘刚有身孕,不少人捧高踩低,后来董玉娘那胎终究没生下来。
李澄听她提起此事,是这样解释的:“魏王妃出身高贵,膝下有一女,早前专房独宠,但殷次妃却是更受宠爱,将来即便是魏王妃生下孩子,恐怕也是要排在她之后。”“没想到这位次妃居然如此受宠,想必肯定是一位大美人,我见过谢夫人,的确也是一位大美人。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说什么了。“徽音没有等到李澄提起他和殷家姐妹的关联,心中已经是有几分确定了,因此颇有些失望,但她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
李澄以为她是在因为殷次妃的美而觉得自惭形秽,不由得安慰道:“你比她美多了。”
徽音却更不开心了,一位美女获得男人的喜爱轻而易举,但一个相貌平平的人能获得大家都喜欢,那就是她的魅力极其出众了。
一对不太相熟的夫妻,就是很容易这般误会生气,这是无法避免的。
有孕在身,她哪里都不能去,在房里待的时候最多,出去还怕吹风。在这样很闷的年节下,李澄给她带来了一盏走马灯,就这样小小的一份礼物,都让她很开心。但她看着李澄道:“我还想堆一个雪人,你帮我堆一个,好不好?”
夏日见她穿着抹胸,总觉得丰润妖媚不过如此了,实在是迷人,但如今她穿着毛茸茸的夹袄,头上怕太重了,也只用绒球绑了一下,看起来可爱动人,完全不似那等娇媚风流的模样了。
李澄心突然动了一下,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一个小小的雪人放在描金的白瓷盘子里,徽音用自己的胭脂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