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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自然挑了个富庶的好地方,不过荣国公府从中插了一手,变成了偏远山沟沟的破地方了,不仅如此,荣国公府的二少爷带了一队兵马,在出城的半山坡上假装盗匪拦截。
把原主老爹给他准备的三千两银子给摸走了,顺便打上一顿,专挑不会受伤但打着痛的地方揍,钱被扔回平国公府的院子里,谁也不敢说什么。
原主这就直接被吓破胆了,害怕之后再碰见其他人来报复,越想越怂,不管书童怎么劝,都不肯走官道了,甚至身上的七品官服都不愿再穿。
一路上磕磕绊绊的,沉默急行着赶路,本来春日的天就阴晴不定的,原主的心情还跌宕起伏,就这么着病了。
只是没想到,一路上有护卫送着,没出什么差错,刚派人去报信,在快到南新县时,碰见了真正的盗匪。
劫财吧原主身上也没什么钱了,他身边的两个大聪明书童还在嚷嚷,深怕别人不知道什么叫做杀人灭口。
舟车劳顿,加上一口气没吊上来,原主就这样变成了他许行知,许行知在心里骂了一万遍系统,再一视同仁开始扫射大骂原主这个蠢货,歉也道了,揍也挨了,钱也没了,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真要命那就是荣国公府得理不饶人,做过了。
一般走官道穿官服,代表的就是朝廷的颜面,没人会特意去针对朝廷命官,哪怕只是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原主挑着乡野小道走,还不表明身份,你不死谁死。
眼见着对面的脏手快要伸过来,许行知也顾不得骂人,用尽全力把手抬起来拍开:“滚。”
“少爷,你终于醒了!”书画抽抽噎噎的在扑在旁边,顺便拿上一个小毯子盖好,还掖了掖被角,这动作无比的顺畅,完全无视了旁边凶狠的匪盗。
这些匪盗虽然都用布巾遮住了脸,但为首的那个匪盗特征非常明显,额头上带着一个十字疤痕,让人见之难忘。
“哟,你这痨病鬼少爷醒了,你是自己交出来,还是我们把你扒光搜银子。” 刀疤男凉凉道,他们搜刮财物的时候,确实是搜出两套官服,但已经动手了,就算是县令,也没有就此停手的道理。
更何况,那小厮这般大喊大叫,刀疤匪盗嘴上说着不信,心里却是一两分认同,可能这个漂亮的公子哥,还真是那劳什子国公府的。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真的把人给放走了,等着人家回来报复,还不如把人给带走,杀人灭口,世上自然没有什么平国公府的嫡公子了,天高皇帝远,怕他个鸟。
破财消灾,这也要他身上有钱才是,许行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岔开话题:“在下南新县县令许行知,是朝廷命官,你们这么做,就不怕朝廷来围剿你们吗。”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可说的。”刀疤匪徒冷笑道:“不过是个芝麻小官,你们全死了,谁知道是我们干的。”
“死一个芝麻小官,自然没什么大碍,但死了一个国公府嫡子,这事可就不小了。”许行知不急不徐的开口,无视两个书童一脸懵的表情,谁曾想还没来得急继续嘴炮,就摸着胸口陷入撕心裂肺的咳嗽中。
稍稍缓过来,继续劝道:“诸位好汉都蒙着布巾,我头也昏昏沉沉看不清这一切,但也不若稍稍思索,在下身为国公府的公子,我爹也是朝中素有名声的大臣,为什么会来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当县令。”
京城确实没几个看得起他老爹的,但这不是都下放了,危机时刻,吹吹牛怎么了。
“来这个地方,自有我的缘由,关乎到国公府,甚至上面那位天听,不然就这么一个破地方,也不配我亲自过来。”
“我一旦出事,就算是掘地三尺,国公府也会把你们给挫骨扬灰了。”
这话说的难听,但确实有一二分道理,刀疤痕的盗匪心中闪过无数道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