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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最后面上还是充满着不屑道:“谁知道你到时候会不会说话不算话,带着人上来把我们给踹了,斩草除根自然什么事都没有,真放走了才是后患无穷。”
“我身为平国公府的少爷,身边怎么会不带几个侍卫,只是不到生死存亡之际,我调拨不动罢了。”许行知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淡笑:“你若是不信,可以动手试试,只是现在还能退,开弓可就没有回头路了,孰轻孰重,你们自己决断。”
原主确实带了几个侍卫,安排了一人去叫南永县的人来官道迎接,但还有几个,寥寥数人也打不过盗匪上百号人,人家还自带武器,只能歇菜。
“别在这胡说八道。”刀疤匪盗惊疑不定,嘴上不肯示弱,却多少有些投鼠忌器。
“就此打住,这事过了也就过了,大家信我说的是实话,我活诸位死;若觉得我是在诓你们,便动手罢,刀剑无眼,你们人多势众,万一运气好点,带走一个我给诸位陪葬,也是一桩乐事。”
许行知边咳嗽边说着,含笑的话语中,甚至带着一丝鼓励,却更让人不敢轻举妄动,风轻轻吹动着竹叶,在空气中发出哗哗的响声,此时,没有一个人敢小瞧这位病弱的少爷。
“就看诸位好汉,最后如何选择罢了。”
书白和书画面面相嘘,两人难得是同一个想法:自家只会溜鸡逗狗的纨绔少爷,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厉害了。
刀疤盗匪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就在此时,伴随着一道牛叫声,竹林外面突然响起了喊声:“公子,你在哪里。”
几道狠戾的目光落在许行知脸上,他还是那一抹淡淡的笑:“许是昨日安排人去南新县,请人出来迎接,见着我们这么久还没消息,杨县令心急了。”
“公子倒是算漏无疑。”刀疤盗匪冷笑一声,最后还是强迫自己软和起来:“我们无意与公子为敌,这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意外。”
说着从怀里拿出之前搜刮出来的银子,蹲下放在一旁:“也希望公子做个言而有信之人,不然睡梦中,说不定就有人站在旁边,取走你的项上人头。”
软话说了,狠话也撂下了,甚至银子都还了回来,一群人匆匆忙忙,就这样走了。
书画直接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之前一直忍住的眼泪,就这样一滴滴的落了下来,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公子,我害怕。”
许行知摸了摸他的头:“别怕,我们先进南新县。”
书白心里也慌,大起大落之下,恨不得也跟着蹲下去哭一场,但是少爷病重,书画单纯不知事,现下只能靠他,撑着一口气,麻利的朝着喊声大的地方回应:“我们在这里,在这里。”
直到看见记忆中熟悉的侍卫的面容,许行知放任自己失去意识,沉沉的睡了过去。
还想让他不报复,想屁吃呢,许行知用最后模糊的意识想着,等他手里有权有兵,一定把这些该死的匪痞子全给抓起来,一个个吊起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