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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纨绔子弟,她去扇烂他的嘴,她当初竞然也信了这种离谱的谣言。因为前期的准备工作进行的实在是太顺了,在许行知开始招人建厂的时候,整个县衙里的各种传言正是最浓厚的时候。县里的衙役是知道这件事的,当时王二胡顺口问了一句,许行知觉得也没什么需要隐瞒的,就挑了些能说的说了。大家也默认了如传言中所说,因为他想要做出一些政绩出来,所以叫朋友过来投资开个厂,招工人做事。其他人倒是没把心思放在他想要离开这件事上,这不是废话吗,人家京城过来的子弟,能来基层呆个两三年不错了,反正迟早是会回去的,但人家愿意在走之前,在这个小县里花心思,做出点成绩来,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原本听着传出来要招工的传言,大家也都浑然不在乎,只是当个乐子。
也不是说不信,只是过去听过太多亦真亦假的消息,老百姓心里自然会有一杆秤在的,你不真正实际上做出点什么,所有的风言风语,都当作没听见。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这种心态存在的,周奇被那个该死的消息贩子给坑了一道后,晚上躺着床上的时候,越想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县令大人要招人建厂,厂子建起来肯定是要招工的,不说其他的,人家手指头头缝里流出来的一点点东西,都能让其他人争破了头。
他家小时候也是富裕过的,甚至还进过学堂读两年书,虽然也没学到什么,但简单的几个字还是识得的。但再怎么样也抵不过天灾人祸,在外逃难了一年后,又被遣送回乡,运气还不错,当初南新县人少,还给分了五亩地。土地是根,最难熬的日子,全都是这几亩地在支撑着他活下去,那段时间,哪怕是晚上半夜被惊醒,都得去田地里多看两眼。
现在日子倒是好过了些,但回忆起过往,一切都好像褪色的老旧纸画,遥远又近在咫尺。
他不是不知满足,只是太苦了,一整年勤勤恳恳的伺候着土地,不论风雨,而一旦有什么意外,就只能找老爷去借贷子钱。
丰年熬一熬,能还上钱倒也还好,要是这老天不赏饭吃,就只能把自己给卖了,去当牛做马,苦苦熬着。去打听打听吧,要不然他的瓜子不是白白被要去了。周奇的心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烧着,不知道真的是因为口中的那一把瓜子,还是被自己想象中的对未知的祈盼所吸引。如果是县令大人在里面周旋,应该不会是骗人的吧。他们村是最早参与堆肥的五个试点地区之一,田里的苗和菜,在肥料的养护之下,是如此的生机勃勃,他对县令大人是信服的,也是坚信,什么都是要自己主动去争取来的。周奇找到当初眉飞色舞跟他说消息的那个人,想问问情况:“你知不知道,传闻中县里要建的那个厂,到底要招人去干什么的?”
不小心被缠上的消息贩子,刚开始还打哈哈的敷衍过去,最后实在是被纠缠的受不了了,才恼怒的吼道:“这我哪里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别人给银子了,给什么消息我们传什么,我要是真的啥都知道,我还在这里和你纠缠?”“不知道就不知道,你吼个屁啊。"周奇不吃亏,怒骂回去。骂完之后,估摸着他这边问不出什么消息,倒也没再烦他。周奇终究还是没死心,但一时间也没什么其他法子,只是在出门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在打探着消息,陆陆续续找了几个据说是消息来源的人。
结果传出来的话更是离谱:“你还打听那个东西干什么,我听说,建厂只是挂羊头卖狗肉,先把人骗过去,然后就跑不了了。”
“说不定不给钱,直接就说征收徭役了,到时候你咋跑。”“不可能会有那么好心的,你别脑子发热被然后被人给卖了。”
周奇倒是啥啥都听了,就是不信。
只是发现,再怎么打探消息,好像来来回回,大家说的都是一个模子里的,有变化的,就是从那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