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二十六回《丰年稻下尸骸做肥,荷…… (第3/5页)
唐纳修Donehue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缀画小说babelor.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在反而还有机会了呢?”
“因为此案牵连到了侯女的一位友人,而那位友人的案子,也是一桩多年悬案。”
杨妁道。
“那位故人叫金听澜,他正是如今的丰县县令金听闲的弟弟。”
听到金听闲这三个字,徐竹终于舍得抬起了头。
她问:“既是那人的弟弟,娘子此来莫非是因为我那孽子曾经得罪金听澜,所以才要过来将我那已经获罪十年的孽子彻底钉死吗?”
杨妁摇了摇头,道:“不,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们之所以会来调查陈云敬的案子,就是因为在调查金听澜的旧案时,顺藤摸瓜找到了陈云敬案的猫腻。”
“我们的敌人,也是如今这位金县令。”
徐竹听到这,大概也能猜出来那顺藤摸瓜找到的东西不会是什么好的,不然的话何须女侯的下属特地来一趟找她呢?
是以徐竹便直言问道:“您想让我做什么?”
“我想让您随我去一趟县衙地牢,看看陈云敬现在的样子。”
徐竹轻嗤了一声,道:“我想去见他很久了,可县衙从不许我们探望,问急了他们就说宁愿一把火把牢狱烧干净,也不会如我们这种人的愿,如果你们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那还是请回吧。”
说罢她低下头,继续摆弄手中的东西,显然这三言两语卸不掉她的防备。
杨妁见状上前一步,继续道:“我们不是无故来戏弄娘子的,实是此事严重,才会请您相帮。”
徐竹头也不抬道:“那还请娘子直言不讳,说明白那猫腻是个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老身才能尽心相帮。”
杨妁本欲直言,但转念一想,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受岁月多年磋磨的母亲来说,就如同五雷轰顶,不信也就罢了,若是信了的话,徐竹肯定会疯的。
徐竹看出她的犹豫,内心的想法又肯定了几分,她淡淡道:“老身受了这么多年苦难了,不怕再受一次,娘子请说便是。”
杨妁细想了一番,最后说道:“徐娘子可听过李代桃僵一说?”
“自然听……”徐竹话一顿,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李代桃僵这个词会跟她儿子的案子有关系,她纵使再愚钝,也该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这怎么可能?”不出意外的,徐竹的手开始发抖了,但她极力让自己保持住镇静,这件事无论从哪方面看,都太过匪夷所思了。
杨妁上前拉住她的手,叫人意外的是,杨妁的手并不如徐竹所想一般细腻柔嫩,她的手上也带着粗茧和伤痕,却因掌心温暖,让徐竹莫名的平静了一些。
“娘子,我知道这事对于您来说难以接受。”杨妁迟疑着说道,“但若是我将实情隐瞒,来日真相大白时再告知于您,只会让你更痛苦。”
她握紧了徐竹冰凉的手,试图以此来安抚住徐竹的心境。
“陈县丞当年,或许连参与那场卖官鬻爵都未曾有过,从始至终他都是被人陷害的。”
徐竹的手闻言慢慢收紧,巨大的力气攥得人手掌发疼。
“并且,如今在县衙地牢里服刑的‘陈云敬’,可能也是一个被李代桃僵的人。”
徐竹在听到这句话并没有将崩溃显现出来,反而把手给抽回,平静道:“杨娘子在说笑吧?”
她的语气平静,好像真的只是听到了句玩笑话而已,但是杨妁仍然察觉到她尾音的颤抖。
“是在……说笑吧?这怎么可能呢,我朝法度森严,我儿是因参与卖官鬻爵案落狱的,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呢?”
徐竹的声音平和,她甚至还笑了,可她越笑,就越藏不住她眼底的泪,她越平静,杨妁就越觉得她在悲愤地嘶吼。
一如她当年在那场大